人生危機和轉機
文:羅博洲
弘聖師父上人說過「21世紀是靈性的世代」,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靈性混亂的時代。很多人聽過「易(異)感體質」這個名詞,它是容易受到外界環境影響的體質,而我就是有這樣質性的人。
師父曾說過「有這樣體質的人不是大好、就是大壞。」幸好我遇到了 師父,透過 師父的教導,這才撿回我這條命,安了我的心,也讓我找到人生的目標方向。我的職業是街舞老師,學習聖賢教育是落伍、老扣扣的事情嗎?跳舞不一定跳一輩子,但是做人要做一輩子啊!我能肯定它是最有價值的潮流聖品!以下是我的真實故事:
🌿一、求學階段
我出生在一個小康家庭,在算不愁吃穿的環境中成長,被照料的有點「媽寶」的我,並沒有養成感恩的心態,反而是建構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一個嚴重錯誤的觀念──「父母對我好是應該的」,而後也延伸為「別人對我好也是應該的」的錯誤觀念。(像是朋友買東西吃「應該」要分我,有好事「應該」要找我)
國小四年級時,我印象非常深刻!因為我是那時候學會講髒話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感受到「不再單純」,周遭環境都幫我置入性行銷「講髒話、吊兒啷噹樣、自私想法、沒耐心、傲慢、易怒……」而國中求學階段,是我行為更加偏差的開始,也是那時候開始交女朋友(當時把占有、欲望、控制當作是愛的表現。)沉溺電玩漫畫、縱欲、常接觸暴力色情的訊息、不懂包容愛挑人毛病、自私常依自己為主、愛與他人比較、嫉妒別人見不得人好、傲慢自以為是、熬夜放縱……種種錯誤的心態、習慣和行為造成我痛苦人生的開始。
但當時根本察覺不到自己的錯誤,覺得這些都是很正常一般的生活狀態。記得那時候的情緒起伏落差非常大,可能今天還開開心心、快樂無比,隔天就不知為何馬上掉到谷底,而且情緒低落的時間是佔大多數。憂鬱、脾氣差就是我的代名詞。不誇張,那時候別班同學看到我,還以為我有黑道背景是流氓之類的(當時正流行香港古惑仔的電影,我也特愛看);雖然我的面貌還算清秀白淨,但在班上許多同學都怕我。以前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備受尊敬,說穿了是自己個性差,人家不敢也不想跟我相處罷了。
因為情緒問題,當時父母常帶我到宮廟去「處理事情」(基本上都是去求保佑,我都不需要努力,只要將問題丟給神明就好),師父上人說過沒有真正的教育也是治標不治本,更何況現在是靈性紛亂的時代,許多宮廟內不見得是正神,也有鬼神或是孤魂野鬼的。而自己的心性不穩定加上這樣的外在環境,錯誤的心態感召外在負面的回受,情況當然是不可能改善。在狀況嚴重的時候,我還好幾度憂鬱到想要自殺!那時候的我,正向著「大壞的方向」前進。人生就只是活著,不知道何為正確、何為錯誤?有時會看見感動的事物或燃起充滿希望的動力,但都是曇花一現,很快就被自己選擇或不是自己選擇的負面環境給淹沒……痛苦的結果依舊不斷產生,這樣的人生狀態一直持續到我高中畢業……
🌿二、關係生命安危的一次障礙
就這樣浮沉不定、沒有目標,像個行屍走肉的人生到了2006年,當時我任職於屏東台糖量販店文具股,一次與同事們的出外旅遊中,上了人生中的其中一次震撼教育!出遊的前一天,我和一名同事在台糖店外徹夜看顧臨時搭建的內衣專櫃,那晚有個奇怪的經歷,正當我們準備入睡時,關掉的收音機居然自動開啟了!這件事讓我當下聯想到,很有可能是我當晚前往公司的路上有隨地吐痰,在模糊的印象中,我很像吐到了一個「類似牌位」的東西。隔天,我們一行人到了屏東梁山瀑布一帶露營,奇怪的事情開始出現。回憶當時,那晚我非常暴躁,一直對著上山帶錯路的同仁怒罵髒話。到了露營場地,大部分的人都是徹夜玩樂,半夜還有同仁說看到奇怪的東西(綠色的發光體),要大家不要亂跑,或許是那天我們帶了音響,徹夜放著音樂打擾到當地的聖賢們吧。隔天早上,準備收拾回家時,一位大哥問我有沒有覺得哪裡變得不一樣了,我心想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我回答沒有,殊不知自己早已開始有狀況發生了……
回到家後,突然覺得自己「很厲害」,變得一直想要去做事情,絲毫閒不下來,而且心中會出現很多預感,說話都會說一大堆,睡眠時間也變短了。(後來 師父上人有開示說這就是「被抓乩」的狀態)我曾在公司附近飲料店的菸灰缸裡畫著太極的符號,心裡想著要畫結界;走路的身形也開始仿效古人,還跟朋友聲稱我是「王爺」(道教信仰中一位神祇的稱呼)。之後情況越演越烈,事情越做越多,休息時間越來越短,心理及生理開始無法負荷,慢慢地也開始會看到一些異相,我開始感到備受折磨。
其中一段是晚上在家中客廳,當時內心就有些心神不寧與害怕,接著,我非常突然地奪門而出狂奔到家附近的宮廟,跑到中途時,遇到要回家的媽媽和表姐,才把我帶回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何要跑去宮廟,就很像接收到什麼引導,就是要去。後來我約著所有家人一同到那間宮廟上香,而整個過程都順暢地講著台語(我的台語其實不太好),當時一位家人的臉色和態度很不好,我還訓斥他,當下是被我爸勸阻制止。後來我還坐在長凳上做了要起乩的動作,就是坊間一直甩頭、一直甩頭的狀態。當下感覺是沒有成功,只是後來我的狀態就變成雙重人格但又融合在一起,譬如當我變成「疑似王爺」的時候,跟我的父親講話是平起平坐的,等我回到自己的身分時就回歸尊敬,而所有的經過我都知道,沒有因為人格轉換而有所誤差,那種感覺就像是共存一般。
之後情況並未好轉,反而持續地惡化,到最後連回到家裡,父母親的身上都附著動物靈,爸爸跟我說話的時候,手變成「豬蹄」,或是牙齒變成「老鼠的牙齒」;睡覺時,一直感覺到似乎有蛇靈在房間;一位家人半夜不讓我睡覺,還把頭髮展開作勢嚇我,拿剪刀作勢要刺我,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的意識都是清清楚楚的,這些經歷都是千真萬確。這也讓我想到在發生事情的前幾天,從梁山回來後,某一天上班時,有一條小蛇爬進我的摩托車,我們一群人費了千辛萬苦把牠捉出來,最後我將牠放進一個保特瓶裡,丟到水溝……我想這部分是我自作自受的,在此也向那位小蛇菩薩懺悔,當時的殘忍、無知,害了牠的生命。
還記得那時我表哥將房間的「大勢至菩薩」大幅法像拿來我房間讓我安心、保護我。奇怪的是原本還覺得安心的我,後來突然指著菩薩像說:「這是阿修羅!」但是我從小到大根本不知道阿修羅的意思,沒研究過也沒聽過,只有在電動遊戲中有看過這三個字,怎麼當時會這麼篤定並且反彈呢?種種異狀的發生,父母及同事便帶我去宮廟想解決問題。一次我們去了間自稱是濟公乩身的廟,佔地頗大,出發前在家中等待同事們會合時,我的情緒已經開始起伏不定,一下子正常和善、一下子又罵東罵西,晚間時刻,一行人到了宮廟後,裡面有好多好多人,相當相當熱鬧!耶?不對!他們好像有些「不是人」,有一些看起來是「白骨」和「動物」……(我也分不清楚到底誰是人)他們時而圍繞、時而偷看,彷彿在合演一齣戲一般。那時我的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一下子正常、一下子又想要放棄自我,這樣的狀態不斷重複,在旁的同事們一直陪伴著我、鼓勵著我,忍受我的不正常,真的非常感謝他們!
接著輪到我辦事時,當時眼前自稱濟公禪師的人,他的臉怎麼會是……我爸的臉勒?!接著我看到地上刻著一朵蓮花,但地板已經龜裂,周圍似乎是蚊蠅的圖案,眼前這位濟公禪師開始幫我做法,對著我噴酒還是什麼的,只是我絲毫沒有好轉,而我當時也只想著跟他相衝。每當我的氣勢很盛的時候,圍觀的人們(動物靈及白骨精)便把我抬起來高高舉起,當我一回神喊著:「幹什麼!幹什麼!」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看穿手腳」一樣,唯唯諾諾的將我放下,這樣來來回回經過了兩三次。接著我爸就來了,因為狀況完全沒有好轉,他就這樣載我回家了。
在那幾天之間,爸爸的一位朋友突然打電話給他,說知道我的情況要我過去化解狀況。這讓我想起 師父曾說過不同維次空間的消息也是傳得很快,不會像我們的網路還會有lag或是斷訊的狀況,只要有可以「運用的工具」(抓乩)他們也是會「道相報」。而在坐車的路上也是看到許多奇怪的畫面,像是看見很大很大的山、周邊的汽車駕駛窗邊多了一個「人」,也有許多奇怪的念頭,在經過有檳榔西施的檳榔攤,或是一些感覺不是很正派的卡拉OK,我的手都會對著它們畫圈,心中起著要把它們「收起來」的念頭,像是在除暴安良那種感覺。
去了好幾次叔叔家,他也是濟公的乩身,一次晚上過去時,那位叔叔家門旁後方的草叢裡,出現一個黑影在向我招手,我的耳朵也聽見一些聲音,我聽到一群人淒慘地呼喊著我的名字,像是我出了什麼車禍意外似的。剛好我的衣服在前幾天也被染到紅漆,很像流血的樣子,感覺就像祂們在「引導我的思緒」往「我已經出意外在接受急救」的狀態。忘記是不是在這次的拜訪,後來我的精神輾轉錯亂,眼前所見的空間,一下子轉到車上,一下子又轉到房內,最後混亂之際,我發現我是躺在屋外的地板上。接著被攙扶進到屋內沒多久,整間屋子竟開始震動!不知道到底是地震還是什麼狀況?大家卻看似若無其事,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然後我看到坐在我旁邊的母親,她的左腳變成了「兩隻」,那位叔叔的香菸是「反著抽」,他的腳也變成左右相反的,最後也不知怎麼著就回家了,事情還是沒解決。而對於這些異相,就讓我想到在峨嵋山講座中 師父曾說不同維次空間生命體也會製造假消息,他不想讓你看到的,你就是看不到,除非自己的能力高過他,才能不受影響。
回想那位叔叔幫我處理的時候,形式像一般收驚一樣,就是拿香對著我比劃,之間的對談也是他和我爸爸話家常,或是一些在他身上的「神奇事蹟」,例如半夜會有人「放電影」給他看整晚(讓他看化境),該做什麼明確的修正或是教育上的引導似乎也沒提到。整體一樣還是「依他性」,事情也沒辦法解決。相較之下,當我向 師父上人請教問題的時候,師父都會清楚明白地教導我如何根治的辦法,並且給我當下我所能理解的理路方法。
後來我媽媽還帶我到附近的媽祖廟,結果那裡的師姐叫我回家靜坐念某位神明的名號(很像是三太子),當時她說我有「帶天命」,可以「訓乩」(訓練當乩童),幸好我的父親拒絕了,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這也連結到 師父上人說我的狀態就是「被抓乩」)現在回想起來一般人遇到這種關於不同維次空間的狀況似乎都是這樣:「到處跑宮廟」、「到處求神問卜」。
就這樣,我一直不斷地看見異相、心緒不安、被折磨、折磨、折磨(真的是極度的折磨,生理心理都是),讓我沒辦法靜下來,思緒一直跑,越跑越混亂,然後周遭讓我看到異相讓我害怕,自己呈現一個很驚恐、混亂、浮動、不安、疲勞轟炸的狀態……到最後思緒越來越混亂、越來越奇怪、越來越神經緊張。一天中午我在房間的陽台,當時已經瀕臨崩潰做著脫序的動作時,我的同事們闖進我的房間把我抓進精神病院的救護車上,我一直猛力掙扎,最後被綁在車上,綁住之餘我還一直謾罵著一位家人。到了醫院,一群人費了很大的勁才把我全身綁住。(事後他們說我當時力氣變得很大,五、六個人才能壓住我,還有一位公司的上司說當時我的舌頭變得很長。)接著就幫我打了針,當他們餵我吃東西喝水,我都不願意,心裡一直想著那些東西有毒,他們是要害我的。(這種念頭就是我所謂的思緒混亂,分不清楚好壞,神經緊繃)
對我沒轍後,他們先把我放在一旁,其中一位醫護人員還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接著就有公司的一些長官來看我,但我都是不斷地咒罵他們,最後醫護人員幫我打了不知道是什麼針,接著我就聽到很多動物的叫聲,然後就感覺牠們一個接著一個「鑽進」我的體內!最後我的精神放棄,開始放聲大笑後……就失去意識了……
師父上人說過,精神病院裡面大多數的人都是「靈障」狀態。沒錯,我就是其中一人,而這段發生過程,也讓我體會到「冤親債主」的真實感。從初期到末後,很多狀態一直折磨著我,我越顯虛弱,他們就越演越烈!師父曾說冤親債主雖然在我們狀態很好的時候沒輒,但等到虛弱的時候就逮到機會了。後來得知一位家人那時變得非常無理取鬧,都是我老爸細心照顧我。當時老爸是精神病院、家裡兩邊跑,我三哥說他從沒看過老爸那樣憔悴疲憊的模樣……而我就這樣昏迷了兩天,不知怎麼的,我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了在旁照顧我的爸爸,不知為何,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爸~我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而在過了十幾年後(2018年),我爸才跟我說當時我昏迷的狀況以及為何會醒來。原來在失去記憶的兩天中「我」有起身,他說那時的「我」眼神相當兇惡,連看著他都是不懷好意,他說:「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兒子。」當時的那個我依舊不吃不喝,而我老爸好言相勸、惡言相向,軟硬兼施的方法都用盡了,「原本的我」就是醒不來。當時我爸靜了下來,心想:「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讓我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要找就找我,為什麼要找我兒子呢?」不知是否是老爸那反躬自省的心產生了能量,當下他突發奇想,就用手掌的掌跟往我的額頭猛力地打下去!那個「我」似乎受到驚嚇,一邊看著我爸,一邊緩緩躺回床上閉上雙眼,接著「我」就醒來了。而為何清醒過來的狀況,在 2019年3月21日協談時,我有請教 師父當初我到底為什麼會醒來?是因為我爸爸的懺悔嗎?還是那個能量是怎麼作用的?
師父上人開示:「這個有所謂的因跟緣的關係嘛,那懺悔是一個很大的一個因嘛,主因,然後這個什麼五雷轟頂(指用掌跟猛力打的動作),這是一個緣,它是一種從有為形式上的一種激盪,所以一個問題的凝結,它不是只有那個稀薄的能量,或者是一般我們講信息的部分,它也有物質的部分嘛,所以這時候就變成好像是一體的,如果從世間法叫做雙管齊下。懺悔也是能量啊,對啊,是一種溝通啊,假設有冤業的關係,它是一種所謂的協調啊,對不對?自對自己沒有冤業,自己的業障是一種能量的一種卸除啊,對啊,然後加上這一所謂的外在形式,它就是一種助力嘛,對啊,就這樣子啊。所以它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它不是都偏在一邊。」
出院後,醫院當然就是開藥和回家靜養觀察。從折磨、住院、清醒、出院、吃藥……種種身心的耗損,我用了一兩個月時間恢復,記得當時吃藥的狀態就是「睡」,吃飽後吃藥,就是一直睡一直睡……而且是那種想起床又無法清醒,一直被拉進睡眠狀態的恐怖感覺,真的是shut it down,身體的感官被關掉,而心靈的恐懼及不安是持續著的,只是暫時的昏睡蒙蔽無感罷了。每當醒來時,心裡就感到莫名的恐懼,張開雙眼看見房間天花板上的電燈,也莫名覺得害怕,總之整個生命狀態就是昏沉、不安、虛弱、無力……記得當時的藥只吃了一開始開的藥量,之後就沒再拿藥了,真是好險!持續吃下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師父上人於2018年10月9日的《明覺法堂》也曾開示:「在二零零七年,全世界APEC人類學國際會議在台北舉行,有一個國際權威人類學博士來主持。能夠參加那一個會議的都是台灣頂級心理醫師跟人類學博士。那麼四、五天過去了,他在會議上不斷地簡報,不斷講、講一些全世界他們的驗證個案。驗證個案最後有一段我比較清楚,因為裡面有一個翻譯告訴我的,那個翻譯之前在我們這邊學十幾年了,她就告訴我,這個知名的博士跟與會的這些專業人士講說:『西方自有心理學發展至今近兩百年,醫藥不斷地發展、不斷地研發,至今我們歐美沒有一個成功的個案,沒有一個心理疾病是透過吃現在的西藥或者注射藥劑而成功治療好的個案,沒有半個個案這樣。』」(完整內容請參閱 弘聖上師2018年10月9日高雄明覺法堂說法講紀)
那我這樣持續地吃藥、昏沉、吃藥、昏沉……然後繼續用著「相同的錯誤觀念思想行為」過日子,自身沒有做出任何努力作為,只憑著那幾顆藥丸,生命狀態怎麼可能會好轉呢?!而我待身體狀況稍稍回復後,雖說較不敢往外跑,但也並沒有因此學乖,因為我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沒有做出任何改變……
🌿三、轉機,學習
就這樣過了一兩年後,在一個巧妙的機緣,因為一位師姐的牽線而有幸認識到了 師父上人。第一次和 師父上人見面,我很自然地說出當時進精神病院的那些過程,現在想想也滿妙的,師父對我來說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怎麼就這樣全盤托出呢?而正講到藏著白骨精的那間宮廟時,話還沒說完,師父便說:「白骨精跟動物靈。」哇!那時不夠敏銳,現在重新整理後想想,師父和我是「第一次見面」,我都「還沒描述完我的狀況」,而這件事情當時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師父就說完了,真是不可思議。
師父還說這件事對我來講是很大的事情,但對 師父來講是小事情。師父很幽默地表達說,怎麼聽我講得這麼嚴重,他還說風涼話這樣。後續 師父也說明,事情的大小對每個人的定義不一樣,是由每個人的能力大小來決定。在和 師父學習的這十年來,所看見、聽見、遇見的一切經歷證明,這件事情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小的小事。師父也教著我,只要真實地落實改個性,修正自己的錯誤觀念思想行為,抉擇正確的價值觀,樂善好施、幫助別人,生命狀態自然會往正向發展!
接著 師父上人說了一句影響我一生的話,師父說:「只要你能夠獲得幸福美滿的人生,你也可以跟周遭的親朋好友分享,讓他們也得到幸福美滿的人生。」這句話不知為何的點燃了我內心的小宇宙!當時那種快樂、滿足、喜悅真的就像滿出來一樣!就像長久以來待在深淵幽谷不見天日,突然一盞明亮的光芒灑進我的世界,照亮了我的心田,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回憶起高中大考後,同學各自在填寫,選擇未來的大學和理想時,自己當時的徬徨、找不到方向、對未來的恐懼、對人生的空虛……20幾年來過著沒有目標的人生,心總是空蕩蕩的自己,總算找到人生的目標了!這是多麼難得、多麼珍貴的一件事啊!多少人遍尋一生,在庸庸碌碌的人生中,逝去了年華甚至老死,都不知道人生到底該往何處去……
那時候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我這輩子要做的事!」後續幾年來慢慢地跟 師父上人學習,師父不厭其煩地教導、引導、包容、關懷、救度,我才慢慢理解到以前的思想見解都是錯誤的,自私自利,長越大越以打量利益的心態與人相處……愛跟人比較,比外型、比才藝、比誰懂得多……忌妒,看不慣別人比我厲害、比我帥、成績比我好、比我受歡迎、小鼻子小眼睛……傲慢,自以為自己最厲害、有點小聰明眼睛就長在頭上、看不起反應慢的同學……貪心,看見別人有好處自己就想要、貪求大家對我的喜好和掌聲……不計其數的種種惡念正是造成我苦厄人生的主因。
原來生命的存在是在於「服務」,「命由我作,福自己求」,人生是自己創造出來的,好壞也是自己決定的。樂善好施、幫助他人、為人鼓掌、做對人有益處的事情……這些為他人著想的思想、觀念、行為會創造出好的生命能量,原來才是人生幸福美滿的泉源!而 師父上人教我們的更是能讓生命到達「圓滿」的真實教育。謄打文章至此,再次省思到,這僅一面之緣的長輩,怎麼就這麼準確地「點燃」我的心光?無私回答我的問題?招待我喝好茶?之後的人生也不斷地重複這樣的狀態,十年了……師父依舊如此,一樣在點燃每個人的心光,無私地回答每個人的問題,關懷照顧每個人,始終如一,十年過去了,依然持續著……
學生 羅博洲(小光)敬筆
20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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