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5 弘聖師父上人與一覺元學會新會員餐敘
10052024 Master Hong Sheng had a meal with the new members of the Yi Jue Yuan Association.
一覺元學會恭敬整理
大樹遇颱風即倒,實歸人禍而非天災
仕駿師兄:這兩天颱風,高雄被掃得很厲害。
波芽老師:有史以來這個風最強,我住那麼久,風最強就是這次。
師父上人:因為上次那一次很強的颱風她還沒出生,47年前。
波芽老師:是賽洛瑪嗎?
師父上人:對,因為當時的建設,相較起來算是比這一次還嚴重。
仕駿師兄:我看中正路那整排人行道、分隔島的樹全部躺下,真的是很嚴重。
波芽老師:而且大樹都連根拔起。
師父上人:大部分那些大棵樹倒的,你去觀察,問題都在它的根系,它的根系沒空間,人為建設讓它的根系沒空間生長,所以才會倒。
仕駿師兄:我就覺得奇怪,那些沒有倒的是為什麼沒有倒?
師父上人:為什麼它會扎不深?因為它缺氧,它的根系沒辦法發展。缺氧就是它的土太硬了,那就是代表那個地方人的活動跡象過盛,就會把土踩實。
仕駿師兄:就會壓實了。
師父上人:對啊,一般細根它只會在30公分生長而已,細根、中根、粗根,30公分再下去就沒有氧氣了,所以細根就不會生長。那現在又有一個壞習慣,就是說在建設的時候都會覆土,比如說高雄左營古城那個圓環,它旁邊是不是有一個榕樹群,後來那邊改成公園,改成公園是不是把榕樹群的根美化,用咕咾石把它堆成一個圓形的框,它堆起來大概有四、五十公分高,那表示什麼?表示那棵樹就被覆土四、五十公分,那它的根是在四、五十公分底下,原生根嘛,所以全部缺氧,懂意思嗎?所以它的根系就勢必會長不好,然後它就要靠它的附生根,本來根長這樣(師父以手指代表),樹頭在這邊(手腕處),土是這樣…
仕駿師兄:等於氣生根跑出來了?
師父上人:不是,那不是氣生根,你蓋到這邊(手腕上方約十公分),它這邊會死掉(手腕下方),所以它就會從這邊(手腕上方約十公分)再長新的根。可是,長出新的根來不及長成中根和粗根,所以,它原生根系死掉之後,風一來,新的根攀力不足,它整個就倒了!尤其上面(意指枝葉)又這麼大,要不然那種樹基本上不會倒,越大棵的樹越不會倒,因為越大棵的樹…以正常來講,它底下的根系是攀得越紮實的,所以它越不會倒!那你看到大棵樹倒,連根被拔起來,你看,連粗根都爛光了,那為什麼?因為它缺氧,然後淹死,樹會淹死呢!那個土透氣性不足,它的水的流動性就不足,一旦不足,一下雨它就積水,每次積、每次積,它的根就再爛一點、再爛一點,然後爛到…看它承受的那個極限,比如說這次這個風力來,全部就倒了!
所以,你看到城市的樹基本上就兩種倒得最多,一種是新種的,行道樹,它的根系還來不及拓寬。第二種就是周邊人為建設把它的根系束縛在一個小區塊以內,那個會倒。那其他的就是這棵樹得病了才會倒,就是這幾種。所以你看到的這些都是人為的,這些倒的樹全部都不是颱風造成,都是人為造成,可是人為的部分你們都看不到,這就是政府的政策錯誤,沒有教育這一些…包括修樹,砍頭是最傷的,樹一砍頭,它的根系就開始敗死,齊頭式的,它的根系就敗死了,那你怎麼會知道,可是你看我們現在的觀念都是「颱風要來了,若沒有修樹,那個(枝葉)太大很危險啊!」其實你一砍頭,它更危險!一年一年地砍,如果幸運,前面遇到的是小風就沒事,後面來的風稍微比較大,它就倒了,就是這樣。所以這都是政策的失誤,懂意思嗎?
仕駿師兄:我住歐洲的時候就是這樣,很多石頭,起碼它可以滲水下去,那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把它改成柏油什麼的。
師父上人:不會啊,只要是有植物的地方,基本上不應該去改,應該繞開它,而不是用我們視覺美觀,它不夠的。你看那個樹冠有多大,那根系就會長到多大,那個中根和細根,可是我們都把它侷限在這麼小的區塊,然後樹要長那麼大,那它當然不夠力啊!我不知道你們曉不曉得左營天公廟,在市民大道那邊,那邊本來有兩棵榕樹,大概七、八十年了,死掉一棵,他們有叫樹醫生去救,結果救到死掉,第二棵又救到快死掉,後來我們接手去救,現在活得好好的,本來枯到剩下幾根樹枝有葉子而已,你看,那個連颱風大雨都不用來就死了,因為它的地貌都被人為改造過!
修行可以改變宿命,由共業中拉出別業
理事長:感恩 師父上人給我們這個機會和新會員餐敘,謝謝 師父。
師父上人:歡迎歡迎。六月的時候也有一次,因為人太多,所以我們把它分開,人多有時候就變成純吃飯而已,也沒機會講講話,講講話好像比較好,對不對?你看,假設現在十桌,這樣子一個半小時過了,大家只是面對食物而已,好像沒什麼意思,所以就拆成兩次,大家這樣一桌比較好,彼此能比較深入去認識,也可以比照他們都有自我介紹一輪。
Vivian師姐:大家好,很開心今天來這邊,中文名字可能很不好記,可以叫我Vivian。我之前是緯緯老師跟露儀老師的學生,所以就在OM Center那邊,後來因緣際會有參加一覺元北區OM Center的課程。第一次參加活動是北投…中華文化…。
師父上人:講座,北投文物館。
Vivian師姐:那一次自己還沒有接觸很多,所以聽不太懂,後來在OM Center就有比較理解。去年年底也有參加台中「轉變的契機」那個講座,有一個橋段是寫明信片給自己,因為轉變就是契機,所以我寫給自己說我要轉變,收到明信片之後我就加入了。
師父上人:自己叫自己。
Vivian師姐:對,自己叫自己。本來忘記這件事了,收到之後就覺得剛好是一個契機,然後就加入,覺得要支持一下,要持續地修行,大概是這樣的契機。
崢璵師姐:大家好,我叫崢璵,一開始接觸到一覺元是因為瑞鴻師兄,那時候是我人生遇到一些困境。有時候遇到問題會覺得自己本身好像都沒有問題,但為什麼怎麼做都不順利,那他一開始是分享Youtube的視頻給我看,他自己也會跟我講,後來知道也有期刊,我也都有看。其實我以前不知道,是看法堂才知道有很多事不是像我想的這樣,以前我不順利就會去拜拜,有一次看到 師父的法堂說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去修,要有那個福報,如果只是外求,就像是跟神明…。
師父上人:勒索。
崢璵師姐:對,那時候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原來以前也做錯很多事,而且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慢慢有機會可以到本部,我有跟著去上課程,也有念佛,會想要加入是我有參加「浴佛節」的活動,第一次感受到 師父唱《元和妙音》,第一次現場聽,有不同的感受,也很感動,就覺得我想要加入,想要再改變。我聽到 師父唱《元和妙音》的那種感覺我不會說,就是很特別。
波芽老師:那你教師節有來嗎?師父也有唱音聲呢!
崢璵師姐:教師節有。
波芽老師:有同參說:「喔!師父這個很強,有一隻蛇在我身體這樣子(老師模仿蛇竄動)。」
崢璵師姐:我覺得手都會震動。
師父上人:他說蛇是因為他們有練中脈,中脈聽得懂嗎?一般密教瑜伽叫拙火,七個脈輪,他們在練這個,所以他可以感覺到那一隻蛇在中脈上升跟下來交會。
波芽老師:還有一個人當天腸胃不適,都不能吃,可是晚上又要吃大餐,他的朋友就說趕快藉著 師父的音聲調整,一調整,晚上就可以吃大餐了,還有這個作用。
師父上人:就好了啊!
崢璵師姐:現場聽很像細胞在震動的感覺。
波芽老師:會麻麻的嗎?
崢璵師姐:對對對,有一點這樣子,之前聽音樂沒有這種感覺。
波芽老師:妳是醫生,對不對?
崢璵師姐:我現在還在準備考試當中。
波芽老師:也是醫學院,對不對?是解剖嗎?
崢璵師姐:我們一開始全部都學,之後才會看要選哪一科。
師父上人:那妳有準備要選哪一科嗎?
崢璵師姐:這個我也想要請教 師父,我比較喜歡婦產科,可是婦產科…像有一些孕婦來,我們會檢測小baby的DNA是不是正常,如果不正常,根據醫學的理論會建議流掉,所以想要請教 師父這樣會不會造業?
師父上人:當然會啊!這是你們現在人的無奈,因為這是你們的共業,你們的教育就是共業的源頭之一,這聽得懂嗎?比如說我本來是這樣的想法,可是你們大家都是那樣的想法,那我接觸你們,被你們影響是不是等於被你們教育了,我就變成你們那樣的想法,所以我就跟你們一樣的共業。
我們以前遇到好幾個例子,很多人平常都不來,遇到問題才會來,你們大概也知道人性,沒問題都不會來,之前有兩個個案是怎麼樣?醫生說要拿掉,因為懷胎的這個母體長年有吃藥的習慣,安眠藥、抗憂鬱藥什麼一大堆,一檢查好像會有問題,這一定會遇到的,然後就想要把責任丟給我,來請教我不就是我說Yes or No都是我負擔嗎?!
當然,你只要沒有學就一定會遇到這個問題,Yes也不對、No也不對,所以一定要找一個替死鬼,那就是我,「找他,反正到時候Yes如果好,是我們決定好,No如果不好,是他說No。」替死鬼就是這樣!所以呢?當時他們來,我當然一番教育告訴他們,這兩個個案我都叫他要留著,應該不會有事,可是要做什麼、做什麼…一大堆,得要百分百配合。結果兩個原先檢查都有問題,生出來都沒問題,自此兩個媽媽都不來了,因為沒問題了,多數的人是這樣。這兩個一個在台北、一個在高雄,檢查都有問題,超音波和那個什麼穿刺?
崢璵師姐:羊膜穿刺。
師父上人:這些名詞我老記不得,因為用不上,用不上的不要記,我的身邊基本上都用不上,有在學的都用不上。甚至也不用去到醫院生產,(師父看著較年長的學員)有沒有問過你媽媽,當時你被生出來的時候是進哪間醫院?
仕駿師兄:沒有,我們是在家生的。
崢璵師姐:在家!?
師父上人:古時候哪一個不在家?找產婆,對不對?大家都是這樣,而且古時候就沒有現在的文明病,你看,你們媽媽、爸爸那一代以上,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過敏的問題比較少。那現在為什麼多?因為胎兒一出來就受寒!以前要準備熱水,生出來絕對不能怎樣?不能受寒!那現在因為是冷氣房,開刀房不都是冷氣房嗎?然後婦人躺的床都是冰的,你有沒有發現?所有的不銹鋼為了要無菌,統統是冰的,所以胎兒一出來就受寒!我們先不講在母體內已經吃很多毒了,你們現在天天去的便利超市都是毒,那生出來就受寒,受寒之後,疫苗一打,更寒!還發一本冊子,現在要打幾樣我不知道,整本冊子按表操課,是不是這樣?疫苗打完,保證這個小孩身體不會健康,就這樣子。
所以,是你們的共業,懂意思嗎?你非得要真正投入修行學習你才能改變,改變你自己的,你沒辦法改變他們的共業,可是你可以改變自己跟人家的共業,這叫別業拉出來,只有這條路,要不然其他叫做宿命,宿命就是不能改變,那我們修行人就是可以轉變宿命,所以叫做可以改變,懂嗎?所以那兩個都配合做,兩個小寶寶都轉變了,你看,觀世音菩薩慈悲願力,兩個都很健康啊!那媽媽都很不健康,爸爸也很不健康,面臨的醫生也很不健康,統統不健康!那這個小孩健康出生了,未來又是另外一個考驗,因為他們的相關人都不願意學,只願意求保佑,求保佑,有某種因緣也保佑到了,可是生出來後他們都不願意了,那這個小孩慢慢長大又要開始走向不健康,所以有這個問題。
違反自然的生命運作即是攀緣,有一好必有一壞均等對應
崢璵師姐:師父,您有說過也不建議做什麼人工生子、冷凍胚胎,那些也都不太好,對不對?
師父上人:你只要用一個基本的腦袋瓜去想,只要是非自然性的都不好,生小孩「生得出來就生出來,生不出來就生不出來」是不是叫自然,你生不出來硬是要個什麼是不是叫不自然,只要是不自然的,不只是生小孩,這個不自然的生命運作做任何事都不好,因為你不懂得隨緣,你硬要怎樣叫做攀緣,一攀緣,你必落在二元性,你認為有一好,必有一壞,而且那一好相對的一壞一定是均等力量,懂嗎?你說:「哇!好開心!終於試管嬰兒生出來了,好開心哦!」那你未來就要好悲哀了!你想:「開心,生出來了」,開心沒有好嘛,開心,你未來就要什麼?悲哀!非常開心、非常開心,你未來就要非常悲哀、非常悲哀,相對力量,你們世間就是這樣,所以隨緣就沒有這件事情,很多人就迷思在這種有為。
為什麼一定要生出一個小寶寶才是怎麼樣、才能怎麼樣呢?你們人世間就是這樣看不開,生不出來的硬是要生,終於勉強生出來了,然後呢?就開始為了生出來這個後續一輩子的苦惱!不知道會不會健康?苦惱,就想盡辦法,那一定都在煩惱、憂慮、牽掛的日子度過,終於健康,不知道健康持得久不久?又苦惱,已經健康了,你又會擔心未來會不會有意外,意外不在健不健康的範疇,意外歸意外,很健康,你就要擔心意外,不健康,你又擔心健不健康,就是只要有一個滿足,你就會自己再生出另外一個課題來煩惱自己。
最後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讀書呢?不知道會不會留級呢?就一直這樣,然後書讀得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工作?工作不知道好不好?一直煩惱。最後有工作了,不知道同事相處得好不好?薪水滿意了,不知道同事好不好、不知道老闆會不會對他怎麼樣?終於後來當到大老闆了,本來是人家的員工,現在自己做老闆就沒那些事了,不知道會不會賺錢?不知道會不會賠本?不知道會不會被景氣影響?一天到晚都是煩惱!成年了,不知道娶不娶得到老婆?娶到了,不知道有沒有良善?這還是娶到老婆了,不知道會不會生小孩?又來了,又輪迴了,你看,從自己的小孩開始輪迴到自己的孫子,永無止境,反正沒學法就是要遭受這一遭!所以妳剛剛最源頭的問題,答案當然是造業啊!
崢璵師姐:謝謝 師父。
師父上人:當然是,百分百!
波芽老師:現在很多觀念是錯的,像臍帶,醫生就剪到底,其實不要剪到底,要留一段,因為它裡面有養分,它慢慢會乾掉,乾掉就掉下來了,可是卻剪到底。然後一生出來,他(baby)不是在那邊晃嗎?
崢璵師姐:對,就是要看他健不健康,我們這樣打他,看有沒有反應,然後評估這個小孩到底OK不OK。
波芽老師:他哭的那一段已經不健康,有很多都是逆向操作。我阿嬤現在91歲,我前一陣子打給她,她感冒,「阿嬤,您感冒?」她說對啊,就是很嚴重,我隔一天再打去關心她,(老師模仿阿嬤中氣十足)「喂!」「咦?您好了哦?」「好了!」很快就好了。那個年代好像也沒有打疫苗,也沒有什麼藥,睡一覺就好。
師父上人:我們感冒大概…慢的話不會超過兩天就好了,快的話就有時候早上感冒、下午就好了,我們都這樣,那你們是不是這樣?
崢璵師姐:沒有耶,因為我小時候都吃西藥,反而覺得為什麼每次都拖一、兩個禮拜。
師父上人:所以你們也可以這樣子,對不對?每個人類都可以這樣子,只是說來自你的生命運作的模式決定,觀念、思想、行為你偏向哪裡,你就造成那樣的生命狀態,所以我們的生活觀念跟習慣相對於這整個地球的人類來講算是極少數,搞到最後變成我們很特殊,你看多悲哀,其實每個人都可以這樣,我們卻變成很特殊!特殊從哪裡來?從「少」啊,不是從他真的多特殊,我們哪有多特殊,我們的思想、觀念、行為少於現在的普世。
那聰明人就是…假若你們沒有神通,你們用觀察,邏輯觀察,你們也要聰明一點,你去觀察普世的人到底活得怎麼樣,方方面面,那你再兜回他平常的觀念、思想、行為是怎麼樣,普世的觀念思想行為都大概會一樣,大概,所以叫普世,既然普世大家都這麼想、這麼講、這麼愛好、這麼運作生命,於焉他有這個悲哀的生命,我不願意,至少我不願意這樣,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不要照著他們普世的價值運作,那至少基本上大概70%普世的這個悲哀我都避開了,從邏輯也可以去推測。
像剛剛講到臍帶,跟蘭花一樣,你們有沒有買蘭花回家過?活的那一種,你們買回家大概多久會枯萎?一個月?
仕駿師兄:一個多月。
師父上人:一個多月、兩個月,大概差不多這樣,那花掉了之後你們會怎麼做?剩一個梗,對不對?你們會怎麼樣?剪掉!有的人會種,或者有的人放到整株都爛掉或枯掉、乾掉,好,假若你還要種它、還要延續它,有的人有園藝的習慣,那他就會把這一根蘭花的莖或叫做梗剪掉,這是最笨的做法。蘭花有一個特色,就是當花都掉了之後,它會長新葉子,那它新葉子的初期…再生,我們講的是再生的這個能量,就是從梗那個養分回溯回來給它的,所以不要剪,你要讓它枯到完全乾,這一根梗枯到完全乾表示這個蘭花的植株這邊的養分吸得更好,所以它明年再長的效果就會更好。
那一根梗就像剛剛講臍帶那個意思,它都會回溯,大自然的生命運行,這都符合自然。好,那你看,我們都會剪掉,對不對?大自然有誰會去幫它剪?所以我們剪掉它叫做違背自然,大自然裡它一定是枯,枯到極致自己折掉,或者是自己萎縮掉,一定是這樣,那大自然沒人幫它剪,怎麼辦?所以我們人類很自作聰明你知道嗎?我們人類的問題都是從自作聰明來的!
學法的方向—無我
庭宇師兄:我叫庭宇,之所以加入學會是因為 師父的「明覺法堂」,點醒我不要那麼執著狀況是怎麼樣的,就會感覺人生有比較好,所以想要更加地接觸。我平常也有參與「青春聯盟」學《古文觀止》,謝謝。
宏誠師兄:師父上人好,我講台語。
師父上人:好好,都可以通。
宏誠師兄:我叫陳宏誠,2018年看到 師父上人的Youtube,在關仔嶺碧雲寺有對一位要被抓乩的師姐開示,師父講的這些法跟我過去在淨空法師那邊聽的法沒有差別,我認同 師父說的佛法。我有很多朋友都是乩身,讓人家問事…
師父上人:通靈。
宏誠師兄:莫名其妙跟我說:「你兒子,我們上帝公要抓他作乩身」,那個時候他都會看到影子,在澎湖當一年兵還被卡到,七月分全身都冰的,然後頭痛,也是沒辦法處理。那他退伍回來,我也帶他去找我那些朋友,他們算是很厲害,但問題就沒辦法處理,我跟他說Youtube頻道有這位 弘聖師父,那時候都還不認識。
師父上人:七、八年前?
宏誠師兄:很久了,可能十年前。然後我的小兒子就衝去河西一路那邊找 師父了。
師父上人:他又被人家卡到,卡陰啊!所以手都是冰的,在澎湖當兵的時候。
宏誠師兄:他找到 師父,現在就比較安定了,他都聽《元和妙音》。
波芽老師:現在都沒有看過他有這種現象了。
師父上人:都沒有會被人家卡到、會被人家抓乩的跡象了,都沒有了。
宏誠師兄:比較安心了,不然那時候我也很煩惱,我家又沒有人被抓乩,我太太那邊有。我大舅子不在了,我今天早上還夢到我大舅子。
師父上人:今天哦?是知道你要來這邊或是怎麼樣?(學員大笑)
宏誠師兄:我也不知道呢!
師父上人:教師節那天也有一個朋友…他們前一天來,住在飯店,結果被鬼壓床,他以前怎麼處理我不知道,這一次他反而變得很冷靜,「我們明天要去參加某某某怎樣的教師節,要不然邀請您們一起去好不好?」一講完馬上退掉,馬上哦,即刻退掉。有的都會藉關係想要來,有的是被那些諸天神佛報來的,不知道你大舅子會不會是想來。
波芽老師:連線。
宏誠師兄:他比較沒有福報,那時候叫他來他就不願意。他不在了。
師父上人:對啊,有的都會不在了才知道要來,因為我們人這個肉體很障礙,這個肉體卡這個意識。所以人家說只要斷氣後做鬼就有五通,當然,深淺不等,有五通就比較知道真相,就比較能超越意識層去做比較純粹地對待,很多是這樣。
宏誠師兄:師父,還有一點,他當時回去我有去榮總放大體的那邊,要進去的時候有一股氣把我擋在門口,那時候我是不敢進去,後來大體移去殯儀館,我要進去也是一股氣又擋在我面前,我還是不敢進去,因為我本身帶魁罡,難道是這個原因?
師父上人:會啊,會這樣,魁罡、七煞、鬼門那種都常常會這樣。
宏誠師兄:我是自己這樣想,但不知道對不對,請 師父指點。
師父上人:對,這是從結果的現象去講,我們現象都有一個參數,你們現在說魁罡就是那個參數,這個參數就有這種現象,所以本來就是如此。只是說很多人他認識生命只有停留在這邊而已,這樣就不對了,認識生命就是說我有這樣的質性,我要怎麼再更好、超越,以後不會這樣,這才對嘛,但我們多數的人不是,就是把我們這個參數湊上去,於是變成合理化,合理化導致不要進步了,很多人是這樣。「我就帶魁罡,所以我本來就這樣,那就這樣。」以後一直遇到這樣,所以就這樣。那這樣有比較好嗎?沒有,可是就這樣,一直就這樣,對吧?不會進步啊!
所以,我們學法和算命、通靈的理路不同在哪裡你知道嗎?我們人生過去生的造作會讓我們這一生遇到我們現在的災難,會,我們有造業,我們就有災難,我們也有福報,對不對?都有,我從比較差的方向講,我們過去做惡業,我們今生本來就會遇到壞事情,壞的人事物、壞對待,本來就會這樣,算命的就是到這邊而已,就這樣而已,再來呢?繼續痛苦,若沒有更好的,「你本來生命就這樣對待、這樣的結果,所以你看開一點。」用安慰的。學法不同,學法是「喔!我知道這樣,那我就要慢慢地去了解為什麼會這樣,怎麼做可以不要這樣。」你要開始了解,了解之後,你開始有決定權了,你要怎麼做才不會這樣,你今生就一直這樣做。
所以佛家說「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天做者是。」後面這兩句比較重要,後面這兩句你若是有參悟,你去做了,以後即便過去來到這裡有帶魁罡,可能幾年後就沒這種事情了,因為你進步、超越了,算命的算不準你了,算命說:「欸?你明明帶魁罡,你怎麼這樣?」算命的就懷疑了。算命的看到我的命盤都三條線,你知道嗎?波芽,妳們之前不是跟珞晴她們拿我的命盤去看,那個紫微斗數的也三條線,八字的也三條線,還有什麼?通靈的也三條線嗎?
波芽老師:通靈的有。
師父上人:對啊,通靈的你知道嘛,一個比一個還厲害,每個都說他最厲害,都可以怎樣可以怎樣,結果那些人拿他要算的我們的條件去給他看,他說什麼?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地球有這個人嗎?算紫微斗數的也是這樣,她們比較知道這個故事。
波芽老師:這個紫微斗數的老師就是珞晴她叔叔,我們那時候拿 師父的命盤給他看,可是他不知道是 師父的,他一看到就有點生氣,就是說幹嘛耍他,我說:「什麼?怎麼回事?」他說:「這個人還在嗎?這個人都已經不在了,還拿這個命盤給我看,是想要考我是不是?」我說這是 弘聖師父呢!「蛤?喔!」
師父上人:為什麼講這樣?他知道我,本來他不認識我,是因為他哥哥死掉,死掉的狀況讓他百思不解,他說他哥哥怎麼可能走得這麼好。他就依兩個參數,一個是他是紫微斗數專家,他的身分是紫微斗數的老師,已經在教學了。第二個參數是依他從小認識他哥哥,他哥哥所有觀念、思想、行為不可能會好走,紫微斗數算出來他的哥哥死無全屍,死無全屍哦!依他的紫微斗數的結果,他認同百分百,結果卻走得這麼好,他才好奇到底他怎麼了,然後才透過他的姪女來了解一下,結果發現他哥哥在這邊學,他說太不可思議了!那時候台北法堂還有的時候他每堂都去,他自己的臉書也都節錄我的法語放在那邊,他還不錯,都會寫出處,每天都在po,所以她們講我他就知道。那妳們講我,他後來怎樣?
波芽老師:他就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超出命盤的這個狀況。
師父上人:我的命盤被好幾個白目的拿去給人家看,每個都說這個人不在了,都說早就掛掉了,大概28歲就死了。然後她回來說:「師父,他們不準!」我說他們很準,我28歲就死了。
波芽老師:以前我是找通靈的看 師父,那時候剛認識 師父,通靈的說只要有名字就可以,我就把 師父的名字給他,結果他看一看就說:「他的出生年月日是什麼」,我說不是只要有名字嗎?他就問我:「他是不是有修?」我說我不曉得什麼是有沒有修,可是他會說很多有道理的話,他說:「怎麼整個都是白光,怎麼都看不到」,我說:「你問我?我還要問你,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看不到。」「這個一定有修啦!」他是關聖帝君的乩身,總之,他就說這個人他算不出來。
師父上人:我們遇到很多通靈的都這樣,現在比較少有機會遇到通靈的,因為我們活動的環境比較少,以前很多,比如說有一個人來,來一次,隔沒多久他至少會帶十幾、二十個通靈的來,另一個來也會帶十幾、二十個通靈的來,那十幾、二十個通靈的又會各自帶五、六個、七、八個通靈的來,所以以前我身邊全部都是通靈的,然後就好奇說:「師父,認識您之後才無法定位您到底是不是通靈」,我說我不是通靈,我是靈通。然後有的看到金光,剛剛講的是看到白光,有的說根本不在地球,有的看到是透明的,那通靈的世界講起來都是整部的,他們的形容很精彩呢!
宏誠師兄:師父,上次彥霖結婚的時候,您本人沒來,不過,進行到一半,您在很大的月亮前面,師父的本尊在空中,那時候月亮很圓,下面一道白雲。師父出現在面前,在空中很大尊,我看到,我跟我太太說:「師父來了」。我還不知道 師父在暗示我,要向 師父說很抱歉,都沒向您感謝。
師父上人:他說他看到法身,是吧?
宏誠師兄:都沒向您感謝,很抱歉。
師父上人:還好啦,這樣比較省事。
宏誠師兄:那來兩次,所以說兩次。
師父上人:嗯嗯嗯,對啊。不會啦,這些都是一個感應道交的現象,我們學法還是真正放在修正的主軸上,通靈的就比較往那邊去追逐,比較往那些異象去追逐。我們這個世間就是這樣,兩邊都存在,有的人就朝向那邊,他就不要學習的部分,那有的執著在學習的部分,他否定那邊,這都落在兩邊,其實它是一體的。
宏誠師兄:我現在是求安定,讓心安定下來。
師父上人:這法就是要常聽,薰修,這樣就會越來越定,「定」是最重要的,八萬四千法門,那個禪定是最重要的,不過,禪定你別誤解是坐在那邊靜坐,不是那個,或是看那個參禪的形象,不是!禪定是八萬四千法門所有法門的總樞紐,它是名詞不同而已,比如說淨土宗說「淨」,禪宗說「禪」,「淨」和「禪」是一體,所以它才說「淨極光通達」,那個光產生了無上智慧,那叫通達,所以那個淨就是禪定,因定生慧,禪定才會生智慧。清淨到極致,它才會生光,那個光就是智慧的意思,他們不同宗派用不同的用詞,其實都在說同一件事情。
我們人為什麼智慧被蓋住了?就是我們平時心太雜,所有的人類幾乎很少有智慧的,你只要問說:「你活到現在還有沒有煩惱?」他如果跟你說:「哪會沒有」,他就是沒智慧你知道嗎?那他說:「哪有可能有煩惱」,這個人智慧圓滿。當然,不是演戲在講的,或者是在狡辯的那種,不是,我們是說實質的,如果他真的完全沒煩惱,那表示他的智慧圓滿,懂意思嗎?
所以,沒煩惱要從哪裡來?你有定就沒煩惱,你有煩惱就不定,是這樣,所以修行不能修錯!很多感應我們也很內行,可是我們都沒將眾生引導去那邊,因為他感應半天,母娘來、帝君來、道祖來,啊〜很好很好,那他心定了嗎?也沒定啊,所以他也沒有智慧。靈山跑一輩子,跑生生世世都不會開智慧,因為他第一念就不會開智慧了,第一念為什麼不會開智慧你知道嗎?依他性,期望外面給他,就這個念就永遠開不了智慧,不過,有很多異象他會覺得:「喔!很不一樣、很特殊、很厲害」,你看,大家就在比誰比較厲害,對不對?就又來了,要比誰比較厲害,心就更不定了,不平等了啊,禪定上來平等,平等上來才開智慧,所以我們修行不能走錯方向!
那在我們有為的世界要怎麼訓練?布施、奉獻,一個人布施的深度代表他放下的程度。當然,你們聽到布施不能只有狹隘在錢而已,錢是最小的,反過來,你連錢都沒辦法了,你其他怎麼布施得來?所以人家到最高段是什麼?身口意都布施,身口意代表一種事情,就是我們的執著、分別、妄想,所以到最後是把這種東西丟掉,都沒有這種東西,都沒有這種東西你就無我,無我就布施圓滿,是這樣。無我,你在這個人世間絕對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讓你計較了,都沒有。你即便遇到大災難,你也沒差,因為你無我,所以修行要往那個方向。
你看,你若了解這個方向,修行不用花半毛錢,這個意思是什麼?不是說我有銀兩我都不用布施,不是這樣,你這個布施是在訓練你放不放得下,所以你放不下的時候你要布施,你放得下的時候就沒有「要」和「不用」的問題,沒有這件事情了。所以銀兩是什麼意思呢?銀兩就是什麼?買賣、交換這個態度,你們錢要幹嘛的?
宏誠師兄:交換、交易。
師父上人:就是交換,對不對?交換是不是有一個「我想得到」,所以才要交換,要不然我交換幹什麼,我給你就給你,我哪有要交換,所以我剛剛講到的錢是代表這件事情。很奇怪,你們就算三維空間,跟你們處在同一個宇宙的其他星球的外星人幾幾乎乎沒有在用錢過他們的世界,就我們人類都在用錢,很奇怪!所以讓我們人類糾結,你就執著在數字,銀行裡面有多少,明天又扣多少了,後天又進帳多少,都在這邊[氣身惱命](台語:意指怨恨惱怒煩),很多外星人都沒有這件事,更何況天神,祂很難理解。
你說北俱盧洲,北俱盧洲的生命體平均壽命一千歲,一千歲你們能想像嗎?然後一生不會生病,(師父看著崢璵師姐)所以學妳這一科在那邊沒飯吃,生孩子不用產婆,所以也沒飯吃,他們生孩子就是路邊…啵,就出來了。出來之後呢?所有的人一起照顧,北俱盧洲出生就是來玩的,你看福報多大,所以他們沒有錢的概念。他們四處都有東西,你要的隨處都有,拿就有,為什麼沒有人會計較?因為大家拿都有,所以沒有人會去拼,你們現在大家都在拼,拼事業、拼什麼,那邊的人看到會笑破肚皮,為什麼事業要拼?你說要過好日子,他們的日子本來就這麼好了,還要拼什麼來過好日子?不用拼就可以過好日子,為什麼要拼?像這樣,我隨便舉一個外星人。
所以剛剛講到錢的概念就是沒有兌換觀,沒有換取的觀念,一旦沒有換取的觀念,你這個人就越來越自在,然後呢?你偏偏會不求而得,生活所需漸漸地都會不慮匱乏,都不是你想要求來的,它本來就會有!所以要修,大家要修!
至極精微之科學、醫學—質能互換
仕駿師兄:我姓王,王仕駿,我來了解一覺元、加入一覺元學會是因為我太太,師父上人是她介紹給我的。我對佛法並不懂,看了《明覺講紀》,師父把很多義理解釋得很清楚,當時就覺得 師父滿特別的。我們也有向 師父請益,見到 師父之後,慢慢地就很喜歡聽 師父闡述道理,以前聽人家講天上地下,我就納悶:「我們現在還在人間,這樣能解決我的問題嗎?」那 師父就不會這樣,他會告訴你這個道理。比如說我有一次請教:「真的有大同世界嗎?我怎麼都不覺得」,師父說有啊,就在你身邊,意思引導就是大家如果都修行佛法,照著裡面的規矩去做,其實每天都是好人好事一大堆,大同世界不就在身邊,怎麼會說沒有呢?還有一次 師父說到「無後為大」,我原來的想法是如果沒有子孫就無後為大,師父給了更寬的一個警惕,就是說傳承更重要,那個後不是指生物性的繁衍子孫這麼簡單,而是能不能傳給孩子好的家風。有很多東西在 師父這邊都重新定義,要從 師父這邊了解,要不然你原來不會這樣想,真的。
師父上人:就造成社會很多家庭的破碎,因為公公婆婆硬是要一個男孩子,尤其又是男孩子,他就執著那一塊肉,就不執著那塊肉裡面的東西。所以以前女生生不出來就要休掉,可是人家很恩愛,最後有的就鬧自殺,要不然就家庭破碎,很多社會問題就從家庭破碎再延伸。
仕駿師兄:我在《智朗椰林十六品》有聽到「起心動念會化成物質」,就是心現識變。剛開始聽到,「真的嗎?」聽第三遍的時候,突然:「對啊,沒有錯,愛因斯坦當初不是有一個E=MC平方,那也就代表說能量跟質量它是有等次關係,所以它可以互換的。
師父上人:質能互換,對啊!
仕駿師兄:就不要講別的,光是愛因斯坦講過E=MC平方,大家國中都學過啊!
波芽老師:有嗎?
師父上人:有啦,妳在雲遊四海。
仕駿師兄:他那時候在算核子彈爆發力有多大,所以那個能量E,那就等於質量去乘上C光速平方,真的有這個等次,如果E這個能量跟M是沒有關係的,不會有一個算式出來,光這一個就可以證明,什麼量子疊加什麼都不用談,光談這個就好了。
師父上人:你看,我們人類多落後,我們知道質能互換,可是我們常常只做一半,只做得到一半。「質」能啪〜變成「能」,「能」沒辦法回來馬上變一個什麼。那個六道輪迴的欲界天而已…還沒超出欲界天,欲界、色界、無色界嘛,六道,欲界的第幾層天…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樂天、他化自在天,好,這一層(化樂天)而已,祂們的世界是怎麼樣你知道嗎?要什麼,一動念就變出來,就這樣。比方說我們要吃蝦子,不用有廚房,就我們大家約來這邊,假設再落後一點好了,看個menu,「要不要吃避風塘大蝦啊?」「要哦!」噔!就出來了,「能」變成物質。吃完了,等一下他們(意指服務人員)很辛苦,要端去洗,對不對?那邊吃完,下一道要換盤子,消散,這個質就變成能,回歸,連洗都不用洗,化樂天就是這樣。
他化自在天更高明,祂不用來一個依念起用的心靈科學的運作,都不用運作,他想吃什麼,化樂天就化現給他吃。你看,多好,人家真正做到質能互換,這都是真實存在的,是我們人類太落伍,做不到。可是你們當今在學的也是這個,只是你們礙於這個世界的業力,要突破這一個力道,你們在學習的過程還要再更用力,用力的意思就是更精進、更凝聚,那個強度要更強。好比說常常有所謂的物理現象〜身體的病痛,裡邊有一顆瘤,你將質能互換用下去,瘤就不見了,就消散成能,它就不存在這個病患的身體,我們身邊以前常有的個案就是這樣。很多人會覺得神奇,可是你如果了解深度的科學,你就會知道這是有背後理論的。
那你們學科學的一定有一個基本的認識到,認識到什麼?自古以來的科學都是先有一個理論,有沒有?懷疑,然後假設,然後求證,最後證明、辦到了,有一個過程。我們現在就是倒過來,不是叫你假設,是告訴你本來就存在,是因為你太落後,所以你不懂,我告訴你這個,你變成:「好,我們假設這樣好了。」你看,人家是真的就是這樣,可是來到我們身邊,我們的觀念就變成:「好,我假設這樣,我努力去做」。
我努力去求證,這個態度基本上都是滿好的,可是你看,我們的滿好的已經是人家做到的落後了,不一樣,整個宇宙虛空法界有多大我們無法想像,所以你如果沒有探究佛法的深度,你永遠沒辦法理解,因為這件事情佛法全部講透了。所以佛法不是個宗教,虛空法界裡面含藏了無數個宗教、無數個生命狀態和生命型態。無數無數個你能想像得到的跟現在存在的,佛法就是這整個無數裡面的理體,而且這個理體是可以兌現於事相,它就是告訴你這個理路,這個叫佛法。
所以,它不是雕一個佛像在那邊朝拜保佑我的,不是!可是它也有這個形式,為什麼?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任何宗教都有這個理體,你跳脫世間的風俗、文化、民情跟他講這個理體,他不會接受,他不會理解,於是你就要有他的形式,所以你也要刻一個佛在那邊讓他拜,讓他拜、讓他拜、讓他拜,你再來告訴他:「你在拜是什麼意思」,他會恍然大悟原來拜佛祖跟拜王爺是不同的,拜王爺是求保佑的,求保佑你得要還,對不對?你看現在東港又在迎王了,三年一科,那殺業有多少!殺業有多少!!再回來你拜佛,佛陀又沒有叫你替祂做什麼,可是王爺要叫你替祂做什麼呢,三年一科。有很多這種民情風俗,你也要融入,所以這叫做「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
那以你們世間學術、高知識份子這部分的講法就是極高度精微的科技,佛法就是這個東西,我們現在科技有進步,可是還觸及不到「極」跟「精微」,佛法是極跟精微,極處了,再過去就沒有了、不存在了。所以,在存在的世界它是極度的、是至極的,因此我們能改變命運,要不然如何改變,對不對?一旦你提升到心靈的這個層次,再回過來應對物理的,物理的都很好解決,只要沒提升到,你要物理碰物理,哇!真是累死人,生生世世,你會在生生世世裡面再兌換成另外一種模式的物理繼續碰撞!為什麼我講另外一種模式?因為那異次元空間,我們現在無法想像那個物理是什麼,即便現在科學家有很多理論推測、假設,還是抽象的,對不對?對我們人類還是抽象的,因為你沒有身歷其境,那你只要回到心靈,你就進去了,就入了,你就會認同所有的存在,可是你同時不被所有的存在牽制你,你看,多好!
學修真正的方法
仕駿師兄:這裡面也是有一個問題,比如說向 師父請益或者參加一些活動,好像還是沒有談到所謂方法的問題,就像 師父說只要學的方法對、有目標,那真正的方法是要念什麼經、持什麼咒或是有一個什麼?好比有一條路讓你走。
師父上人:那個不是方法,我們現在多數宗門教下普遍的任何一個宗派都把我說的不是方法當方法,以至於現在的學人、學習者習慣這普世的樣子,變成好像要有一個等同那樣、類似那樣的模式叫做一個方法。那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說大家都把我說的不是方法當方法,那個東西是說明書,不是方法,你看了說明書不等於是方法,方法是要操作,操作才叫方法,說明書是理論,理論是要透過操作達成。
操作是什麼?現實生活,其實是有方法的,多數的人也跟仕駿提出來的疑惑一樣,「師父,總是要給我一個方法嘛!」很多人都這樣跟我講,我說我天天都在告訴你方法,你都不要!那你說很難理解,但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很難理解,因為你們活在這普世建構所影響出來的意識型態,所以我能理解,可是我要解釋你能理解的就不容易,但是我也盡量,比如說就在生活當下我表演給你看,你看待一件事情的觀念假設本來是A,現在遇到 師父說是B,你把A變成B就叫方法,懂意思嗎?它本身就是了。
所以,你離開生活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稱為方法,比如說每天打坐,人家叫功法,那你每天打坐,一直坐、一直坐、一直坐…,最後呢?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坐到腰痠背痛去找推拿,促成推拿賺錢的方法,只賺錢的方法而已,促成你消費的方法,你並沒有開悟的方法。好,你打坐是為了什麼?平靜,對不對?定!清淨!那你打坐醒來了之後,面對生活上的這些人事物你會不會起伏?會,會嘛,對不對?方法是從你那個會的當下改變叫方法,那個本身叫方法,而不是還沒遇到的時候你在那邊打坐叫方法,懂嗎?你那個打坐叫說明書,說明書是告訴你:「要這樣的心境哦!要這樣哦!」結果你知道要這樣,然後你在生活當中卻不要,所以你沒方法,懂嗎?你把方法丟了,懂意思嗎?
所以,這個東西就是現在修行領域最大的窘境,因為幾乎沒人講,就算有人講也很難被人家理解,因為前面我講的那個普世的力量太大了,那個承傳了幾千年累積出來的意識型態,你怎麼用兩秒鐘、一分鐘、兩分鐘將它改變!這個等一下到阿聰分享的時候他就有一大堆,他常常問我:「師父,您在協談,您在幫助人家、解決人家的問題到底都用什麼方法?」(師父看著憲聰師兄)有沒有?他問我N次。我說我沒辦法告訴你什麼方法,因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方法,這更抽象,「什麼叫做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方法,以我一個讀書人,你這樣講更…。」對不對?我說你要花時間跟著我,後來他常常跟著我出去,包括他的母親有一些問題…等等,他終於知道無法問一個什麼方法,因為他看到我處理每個個案都不一樣,有的只是聽我這樣聊聊天而已就好了。
那我就反問他:「你分析出什麼方法了嗎?」比如說一般你們所理解的…少說也比個什麼手勢,或者念個「唵嘛呢叭咪吽」,或者灌氣,對不對?這都是你們認知的方法,我說那都不是,那都是什麼?叫做[假仙](台語:假裝之意)一下(學員笑)。對我來講,我如果直接能讓你好,(師父模仿以手灌氣)我伸這一隻手是不是叫[假仙],我坐著就有氣了,就在灌氣了,那我還伸一隻手是不是[假仙],對於我嘛!可是為什麼對他我突然要這樣?因為他有著相的問題,他看到我這樣(以手灌氣),他就提起高度的信心,這個信心接收了我滿滿的能量,信心不足,能量接收不了,信心滿滿,能量接收滿滿,所以我就要[假仙]一下。
以前有同參說:「師父,您再怎麼厲害,您也是人啊,人家再怎麼遜也是神啊!」說那個降駕的嘛,我說:「嗯,有理,你這樣講也有理,難怪人家都不重視。」四處都無效,來我們這邊有效,解決之後又四處跑,出事情,四處又無效了再來這裡,見效之後有體力、有金錢了,又去消費那個無效的,又卡一些陰,永遠在輪迴!然後同參說「人家再怎麼遜也是神,你再怎麼厲害還是人」這樣,有理,對不對?我就跟波芽講:「波芽,我們以後是不是要開始擺一個檀香在那邊,那我假裝一下,顫一下、顫一下,他們就會喔〜神尊到、神尊到,信心起來。」社會的病相啊!
修行跟世間的學習不太一樣,修行到最後,只要你是要真正入真正的修行領域…,當然,講話很麻煩,因為現在多數都不是,可是多數也說是,所以我要再註解,只要你是要進入真正修行的領域…比如說這樣(師父以雙手圈出一個大範圍)叫做修行,有一個人進來了,可是他不一定等於真正入修行領域。這樣(大範圍)是修行,這樣(以手指圈出一個小範圍)…在這裡叫做真正入修行領域,只要你要進到這個核心裡面,引導的導師告訴你的你就只能做,你只能做,沒有理由、沒有為什麼,你要問為什麼也問不出來,他也講不出為什麼,可是他有很多手段叫你做做做,你最後就懂得為什麼。
剛開始的這一些行為你不知道,不要說你不知道,你問他,他會告訴你:「我也不知道」,那你願不願意?妙哦,妙在這邊,因為這叫手段,這個手段沒有為什麼,因人而異。比如說波芽,她剛來的時候我每天都叫她從樓下拖到樓上、樓上掃到樓下,一個月三十天,她哭二十天,哭二十天呢!她說:「為什麼要這樣?」我說:「沒有為什麼,妳不是要修?」「總是有個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就做啊!」這樣一直做做做,做久了就理解了。為什麼?因為這是生命的問題,這不是知識的問題,知識可以解釋十億萬個為什麼給你聽,生命沒有為什麼,生命就是「你缺這個,你就是要補這個」而已,沒有為什麼,能夠講出為什麼都是多餘。
你口渴嗎?喝水,對不對?你口渴嗎?(以桌上的水為例)喝這杯水,不要喝這杯(以桌上的果汁為例)哦,這樣知道吧?你現在口渴的人:「為什麼啊?」「因為這杯是果汁,這杯是水。」「喔!」真的有解答嗎?可是聽的人會這麼愚癡跟你說:「喔!這樣哦!」莫名其妙,那這個解釋有等於沒有,可是這個解釋是怎麼樣?是呼攏人,「為什麼?為什麼我口渴要喝水止渴,喝果汁不能止渴?」因為那是果汁、這是水,這不是呼攏人嗎?可是偏偏呼攏有用!那修行不是這樣,到最後為什麼喝水就會止渴?物理性就要開始了,因為某種物質流過我們的喉嚨,跟我的味蕾、舌頭怎麼樣,解釋半天,好,你全部解釋完的我再補一個「那為什麼這樣就會這樣」,你講到極處沒有為什麼,這就是法爾如是,生命源頭法爾如是,它存在的兌現就是如此,本來就是這樣,只要照著做就解決!
所以,在這一段核心的核心裡面要問為什麼的,他又會被自己彈出去,彈到「修行(大範圍)」的領域,而不是「真正修行(核心範圍)」的領域,他又被彈出去,那修行的領域就有很多可以解釋,可是解釋完了,清楚了,他還是進不到真正修行的領域,他還是在修行的領域以為已經修了,會有這種窘境。
所以這裡面很複雜,可是複雜到極處就是什麼?單純到沒為什麼!口渴嗎?大家口渴,喝水就對了,這裡有幾個人,你看你們反應會怎麼樣,「師父說口渴喝水就好了。」可能八個喝了,解渴了,解決了,修行方法辦到了,剩下兩三個在「為什麼?真的嗎?不行,一定要解釋個清楚我才能做。」他這個念過去,有可能就百千萬劫又去了。好,當你喝到了,止渴了,你也體會到為什麼了,你體會到「為什麼,水就是會止渴啊!」就這樣,他的為什麼就是沒有為什麼了,那個人就到位了。所以,修行的簡易處就在這邊,難處就在前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果汁不行?」就開始了,不過,都可以去理解,每個人因緣不同,路徑不同。
仕駿師兄:因為 師父說什麼事情不能不搞清楚,弄清楚到底那個理路在哪裡,所以我就天天想:「這個理路怎樣,這個是什麼道理?」
師父上人:像我剛剛講的那個「講到最後沒有理路的」,那整段也是一個理路,其實真正修行要到開悟就是你要去體會,我現在不是講理解,你要去體會那個根本沒理路的那個理路,體會!
學佛要學活,佛法不是二分法
瑾玉師姐:我姓陳,叫瑾玉,那一般朋友都叫我Jin,在我的人生旅途當中遇到 弘聖師父上人,我覺得這是一個機緣,因為我從小就一直有佛緣,所以舉凡…
師父上人:各大山頭。
瑾玉師姐:其實我都會去念經拜佛、做志工。在這過程當中,因為家庭的關係,就是跟著人家拿香〔綴〕拜。後來我參加了一個密宗,在一場法會當中我的媽媽被附身,造成很大的困擾,那時候我有請教一些宗教團體能不能幫媽媽解決,但是他們都沒有辦法處理。我很感謝高雄的亞筑師姐介紹 弘聖師父上人。她就講了一句話讓我在我那個時候,我是滿迷惑,聽說有的人學了一輩子,「口唸彌陀心散亂,喊破喉嚨也枉然」,我覺得我好像也是這樣,有什麼志工我就去做,凡有法會我就參加,可是我的問題好多好多,所以那時候我就看《明覺講紀》,家裡也放著《元和妙音》,跟你們說,要夫妻關係好一定要放《元和妙音》,我是偷偷放,因為怕被先生罵,怕他造口業。聽了大概一年,神奇的事情發生,那時候我安排了除夕露營,隔天初一剛好到高雄,可以參加初一團拜,我先生聽了《明覺法堂》就愛上 師父了!我很感謝 師父,經過初一的那個活動當中,真的,他就乖乖地聽 師父的話,他可以拜佛耶!
仕駿師兄:師父叫我拜的啊!
瑾玉師姐:他本來只要拜二十分鐘,而且說有拜就不錯了,他現在可以拜一個鐘頭。
師父上人:所以我當時只說二十分鐘,我沒有說兩小時。
瑾玉師姐:因為他要身體好,所以要靜。
仕駿師兄:師父說可以多、不可以少,你一天願意花多少小時在這裡,你去造業的時候有多少小時,算一算,自己就會冷汗直流:「夭壽勒,這樣好像不太夠,再加再加!」
師父上人笑:我們造業無上限呢!我們要變好要設底限呢!你看,眾生!
仕駿師兄:我想到 師父講的話,二十分鐘,我連講都不敢講了。
波芽老師:哇!你把科學用到這邊了。
師父上人:對啊,科學態度是要對的啊!
瑾玉師姐:師父,《弟子規》不是有說「不力行,但學文,長浮華,成何人」,我覺得是他耶,「但力行,不學文,任己見,昧理真」好像是在講我,當初跟 師父請益,師父一句話就點中我,師父說我就是觀念思想行為錯誤才造就我現在的結果,那我就想我這輩子沒有殺人放火,而且一直都在宗教團體活動,為什麼人生還是這麼地苦呢?後來我發現《弟子規》我沒有做好,我舉一個例,真的覺得不可思議,有一次我跟朋友去吃飯,店門口有丟棄的酒瓶,我的朋友就覺得酒瓶好漂亮,可以用來釀葡萄酒,我也想帶一支回家擺花,所以就跟老闆娘講我們拿了三支,先拿後講,我覺得這樣就沒問題。隔天,我的腳拐到、不能走,我懷疑是不是昨天沒有先跟店家講就拿了人家的東西。
仕駿師兄:偷竊。
師父上人:不予取。
瑾玉師姐:雖然我事後有講,店家也說那是廢棄物,是給人家拿的。之前聽法堂,師父有說連花都不要亂碰,師父,我有個問題,他在公園看到花很漂亮就幫我摘花去供佛,這樣是不是也是偷盜?
波芽老師:他為你摘花哦?
瑾玉師姐:對啊,因為我有拜佛。
師父上人笑:他摘花給她去拜佛,這標準的借花獻佛。(全員大笑)
瑾玉師姐:或者是我們去爬山,他看到不錯的就會摘了一段拿回家種,這個是不是也算偷盜?
師父上人:對啊,所以保險起見,你們未來都要先做一個問訊,比如說我們進到山進面,山有山神,我們禮貌性向祂問個訊。不知道允不允許,你們如果都不知道那個感應,你們就用擲筊的方式,你向山神請示:「我想要把這朵小花帶回去好好照顧它」,銅板…砰一下,祂同意,你就可以,加個問訊。這就是你們人間的概念,很多事情不是能或不能,二分法,而是禮多人不怪,本來不行的,你跟他打好關係就可以了,你們人間不是這樣嗎?你就沒有得罪冤親債主。那有主之物…比如說山林的主是山神,那你問訊一下跟祂打好關係,人家歡喜,就變成你們兩個在結善緣,一個造業、一個結善緣,一念之間而已!
你們學佛一定要學活,它不是死的,不是二分法〜什麼行為不好、什麼行為好,論心不論事,那你多一些動作…比如說有人在山裡面要砍樹,等身高以上的樹有樹靈,所以他會多一個問訊。有的佛家更重視,一個禮拜前會祭祀,比如說我需要你這一根木頭,我會祭祀你,祭祀完了我才砍。現在的伐木業很少這樣了,我認識跟木頭相關行業的幾乎十個有八個都是筋骨不好,經絡都很差,有的跛腳或腰不直…什麼的,他們都是砍伐的,卻都沒有這些動作,這樣可以明白嗎?多幾道手續就好了,不是那件事情可以或不可以,條件參數具足就可以,條件參數不具足就不可以,是這樣。這美食到底可不可以吃,一樣的意思,現在腸胃若不錯你就吃,那你腸胃已經不適了,再好的美食你敢吃嗎?條件!
瑾玉師姐:師父,我還有一個問題,師父一直在告訴我們要能多不少、見鏠插針,我很會妄想,那我想聽 師父的話,所以中午聽、晚上看,睡前就邊運動邊聽,這樣可以嗎?
師父上人:可以啊,可以啊!
瑾玉師姐:運動是在房間,這樣會不會不禮貌?
師父上人:目前不會,因為你要能多不少,你要塞滿時間,當你狀況又好一層了,可能就要再做調整,所以法不是死的,懂意思嗎?功法不是死的。
瑾玉師姐:是。那我先生會聽 師父的法,然後他就要驗證,我說要先聽 師父的,後面再來廣學多聞,可是他就會說:「師父說要搞清楚弄明白」。
師父上人:每個人的階段不一樣,他還有這個階段,這無所謂,現在我叫他不要也不行,因為他還有那個心懸在那邊。沒關係,還好啦,他要是像他們入室的就有另外一套了,那個才是真正某一種功法。
瑾玉師姐:謝謝 師父,我沒有問題了。
無法—無時無處不是方法
旭昇師兄:師父、各位師兄姐好,我姓黃,我叫旭昇,音樂界大家叫我濱崎。會來一覺元是因為阿聰,我跟他都是音樂人,有一天他找我說要幫一位 師父伴奏,我說好啊,就來了。
師父上人:去年教師節。
旭昇師兄:對。因為大家是一起玩音樂的,有音樂玩,那就來玩玩看,然後才發現 師父是一位滿特別的人。我沒有念過什麼佛經、佛法,不過,對於這方面有一些好奇,總覺得人一定要往上爬,往上爬不是說去學多少社會上的知識跟理論或有什麼地位,而是覺得人下來這個地球應該不是只是吃喝玩樂,一定有什麼目的,或是說以前可能有什麼習性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然後都沒有提升的,可能需要透過自己的觀察跟後天的學習來提升、來圓滿這一世的功課,所以我想那要學習,很湊巧就有這個機緣進到一覺元,所以要感謝我們阿聰老師。
憲聰師兄笑:講完了哦?講得那麼文謅謅,我要怎麼講?我講比較隨性的好了。我跟 師父其實認識…十幾年。
師父上人:大概2010、11那時候,2011左右。
憲聰師兄:那時候在錄《妙音》。
師父上人:我們雖然那時候認識,可是不熟,因為我去他錄音室錄音,是這樣。
波芽老師:因為那時候還年少輕狂。
憲聰師兄:後來是有一天在跟人家聊天,他說美術館那邊有一位老師教育做得很好,他忘記名字,然後用手機查到最後拿給我看,我說:「這位我認識啊!」十幾年都沒聯絡,兩天之後…
師父上人:都沒聯絡,在路上碰過一、兩次面而已。
憲聰師兄:對,兩天之後,波芽老師打電話給我,問我可以去幫 師父彈吉他嗎?那時候是五月二十二號。
師父上人:對,就是去年的教師節,我bass手不是緯緯嗎?鼓手是子基,那時候想說要不要讓你們教師節更完整一點,就是加個電吉他,試試看這樣,因為太久沒有聯絡了,也不知道聰哥當時的生命領域在哪裡,然後波芽就打電話去問,就這樣。
憲聰師兄:從來都沒聯絡,看到人之後兩天她就打電話給我,其實我在一覺元算滿菜的,很資淺,但是認識 師父是滿久了,這一年多就是常常跟 師父密集接觸,獲得很多。
師父上人笑:他這一年常常跟我進進出出,出雙入對。
憲聰師兄:我們313去日本,那個導遊很鐵齒,他不信神,無神論,「啊〜你們這些宗教的啦,就是去哪裡、去哪裡」,講一大堆,去兩天之後,他收小費,我坐在最後一位,他就坐我旁邊跟我講:「我不曾看過宗教的都這麼年輕,每一個的規矩都很好。」我說:「他們都被 師父救過,他們都這樣講。」旁邊是小光還是誰就說:「對對對,師父都救過我們。」導遊就開始相信,隔天開始,他就黏著 師父了。去拍MV也是一樣去日本,那些拍攝的都是一些大哥,嚼檳榔、抽菸那一種。
師父上人:攝影師,那一界領域的大部分都是這樣。
憲聰師兄:都是來一下子就抽菸,抽很大的那一種,走過去就全身菸味,他們也都不信神,差不多第二天之後,他們就會問 師父問題,就會請益。
師父上人:開始請教了。
憲聰師兄:他們還會互相提醒,「師父講放下執著、妄想,還有一個是什麼?」互相提醒:「三個三個,還少一個。」就是很多這種事情。其實我也是科技人,我現在是研究AI,你認識我之後你就不用去找書了。
師父上人:嗯嗯嗯。
憲聰師兄:你把星雲的東西…就算PDF或整本書丟進AI進面,再把 師父的東西丟進去,然後去比對,你要摘要也有摘要,你要幹嘛就有幹嘛,你就去審查重點,兩個東西的比較之處在哪裡,AI全部都幫你整整齊齊地寫出來,不用你這樣去查,這是知識性的。那我請教 師父之外還會好奇問一些同參:「師父幫助過你什麼?你為什麼來一覺元?一覺元是哪裡讓你感動?」我會想要知道這方面的事情,我也幫 師父做Youtube的影音,我覺得這個東西很好,最主要是他教育人很貼切、很到位。其實我有修密宗,我都有接觸過,但是沒有像 師父這一種,他比較落地,大陸的講法叫做比較落地,就是實務性。其實聽 師父講話你不能用腦筋,你用記的永遠記不起來,師父常說燻啊…燻肉這樣,慢慢燻,所以常常接觸、常常聽,潛移默化就會出來。我也曾經用科學的理論去想:「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那樣?」到最後就是法非定法,沒有一定的方法,其實他什麼都是方法。
師父上人:有一次,阿聰就問我:「師父,您到底用什麼方法」,因為他問我N次了,「您在幫人家處理,怎麼效果那麼好?」已經問了N次了。然後剛開始跟著我這樣跑,他也見識到,當下看到我在處理,看完了,我也跟他說:「你看這樣我要怎麼跟你講什麼方法。」他說:「對啊,沒辦法講」,過了N個日子,又處理、處理,再過了N個日子,他又問:「師父,您到底用什麼方法?」那個「想要知道又到底用什麼方法」還會冒出來,最後有一次我在山上跟他講就兩個字,我用的方法就是兩個字,叫做「無法」,然後他就:「喔!原來是這樣!」所以就是薰。
憲聰師兄:我有帶洗腎的朋友去。
師父上人:一個禮拜三次。
憲聰師兄:一個禮拜洗三次,他的人生就是只有二、四、六、日,一、三、五都在洗腎,他才四十初。
師父上人:很年輕,四十初而已。
憲聰師兄:他第一次去就很好奇:「師父到底有沒有在幫我處理啊?」師父說其實他一進來就幫人家處理了,他在講話其實就在幫你處理,是我們看不到。
師父上人:他一踏進門來就在處理了,待客之道我總不能一直坐在那邊都不講話,那就擺一個佛像就好了,對不對?他進來,我總要跟他講講話,喝茶、聊天,就這樣。後來呢?
憲聰師兄:回去我就問他:「你今天聽 師父講話有什麼感覺啊?」他說:「我回去尿變多了,洗腎就是不容易排尿,尿變多了,而且我平常很難睡,居然很早就睡了」。
師父上人:他還傳訊息給他,這叫信而有徵,要不然我說你踏進門來就在處理,誰相信啊,對不對!
憲聰師兄:其實這種案例很多,而且 師父很會找鑰匙,我們去喝咖啡,那家店還沒有開…
師父上人:你要先講日本的,日本在前。我們去拍MV,那天你們看到的那個MV。
憲聰師兄:那個製片流汗跟滴水一樣,他緊張得要命。
師父上人:嚇到已經…
憲聰師兄:因為要還器材,時間到了,車子鑰匙卻找不到。
師父上人:弄丟了。
憲聰師兄:全場差不多八個人在那邊找鑰匙。
師父上人:九個人,只有我沒在找,我們兩個不知道,我們在車上,我還要等人家幫我髮妝,我怎麼找?
憲聰師兄:然後他們把草全部翻起來,那個草是拍MV用的,本來都蓋好了。
師父上人:「會不會掉在那邊」那個意思。
憲聰師兄:沙裡面或水溝裡面,全部都找,「奇怪?我們不是要去拍MV嗎?吃東西也吃完了,為什麼還不走?」他們都不講,我們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後來才說他們在找鑰匙。師父在廂型車裡換裝,出來就說:「這是什麼?」鑰匙!
師父上人:你們在找這個?
憲聰師兄:全部都傻眼。因為我跟 師父感覺就像朋友一樣,我會加入一覺元其實也是被 師父的言行舉止感動。去年那個會員大會我第一次嚇到,師父問我:「要不要來參加我們會員大會?」我說:「好啊好啊,去吃飯。」就跟 師父去,人家長官不是都坐後座嗎?師父都習慣坐副駕駛座,然後一開車門出去,我也走出去,嚇到!全部都是人,哇!頂禮這樣,有妙禪的感覺。(全員大笑)
瑾玉師姐笑:Sea food,sea food。
師父上人笑:海鮮啦,海鮮,海鮮。
憲聰師兄:我坐在 師父旁邊的主桌,我都不敢吃飯,全部都盯我。那是第一次嚇到,十幾年沒有見的朋友,十幾年之後怎麼規模變這麼大,是這種感覺。第二次是我們去柴山喝咖啡,有一個人跑過來。
師父上人:店還沒開張,那個店員好像遲到。
憲聰師兄:那個店員匆匆忙忙跑來,拿著手機:「放哪裡?放哪裡啊?地毯?沒有啊!」一直找。
師父上人:那個店員遲到,又不知道怎麼開,不知道鑰匙放在哪裡。可能是店長,打電話去問老闆,很慌張,看到客人都站在門口又更慌張,翻遍了都找不到。
憲聰師兄:後來 師父就不疾不徐地說:「在那裡啊!」
師父上人:我指那邊,他們眼睛看那邊都沒有。然後呢?
憲聰師兄:結果就翻起來。
師父上人笑:翻起來就在裡面。
憲聰師兄笑:鑰匙大王!
師父上人笑:我要趕快講,那一天很熱,我們站在外面很熱,不行啊,如果外面涼涼的,我就不要講了。
憲聰師兄:就算是我,我也不可能會放那邊,他藏在很角落的地方,師父也沒看就說在那裡,一翻開,真的是在那裡,鑰匙大王!
生活是修行最好的場,方法就在裡面
憲聰師兄: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帶 師父去找我的一個學生,他是乩童,乩童看到 師父都頂禮。
師父上人:他講的是已經入駕了,不是那個人,神入駕之後。他第一次帶我去宮廟,他認識的宮廟,我完全不認識那邊。那一天我有請益,請益結束了空檔沒事,他就說邀我去一個地方,我說:「好啊,可以去去看。」後來波芽說有練團,我說:「那就不行了」,他又說要陪我們去練團,練完團再去,「會不會人家已經結束了啊?」他說:「不會不會,可能剛開始」,因為一般宮廟都很晚,練完團,我和波芽就跟著阿聰去。
憲聰師兄:去到那邊,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神明介紹 師父,所以就假裝我要問事,輪到我,祂就開始講我要注意什麼,收驚收一收,我說:「我可以介紹一位師父讓您認識嗎?」祂說可以,師父一坐下去,祂就開始「嗚」(某種感應的反應),又向 師父頂禮,然後開始和 師父有一段很精彩的對話。那個人是我的學生,他是做房地產,一直在拼賺錢,我請教過 師父,師父說:「錢哦,我沒有在帶錢,我口袋都沒有錢,…」
師父上人:我現在還是啊,口袋拉出來都沒有錢。
憲聰師兄:師父說:「我去吃早餐都有人幫我付錢。」我有一點懷疑,我問在座各位,如果你口袋沒有錢,你敢去吃飯嗎?我也問我那個當乩童的學生,我說:「人家 師父沒有錢都去吃飯了,你覺得有可能嗎?」他說:「我相信,我就請過他兩次。」我傻眼!(全員大笑)
師父上人:我去一個餐廳,吃完之後要付錢,店員就說不用付,因為他在別桌,我根本不知道他在那間店裡面,然後他默默來跟我打個招呼就走了,結果波芽去付錢,店員說我們這一桌被買單了。不是只有他,我一生中有很多陌生人幫我買單,我跟那一個人完全不熟。
憲聰師兄:還付過兩次,我說:「你付過兩次,那你跟這 師父熟嗎?」他說:「沒有,我是看他一個修道人,供養他」,我說:「喔!師父講的是真的!」
波芽老師:有一次跟聰哥去吃火鍋,也有一個女生突然就買單。
師父上人:一個會計師,她自己本人沒去那一間店,是她的員工去聚餐。然後員工裡面有一個人認出我,好像他們這個老闆跟他們聊過,就這樣,我跟他們完全不認識。然後我們吃吃吃,到最後要買單就不用買單,他說有人買走了。
波芽老師:因為我們坐在二樓,還邊邊角角,一般都看不太到。
師父上人:對啊,他講的這種可能都還有一面之緣,對方可能還知道我一下,我很多都是不認識我的,第一次還沒見面就幫我買單。像有一次,2005年,去到東港我第一次去吃,我一個朋友…安泰醫院裡面有一個員工帶我去一間店吃簡餐,吃完之後我們要離開,因為他要請我們吃,所以就去櫃台付錢,然後櫃台跟他說不用,店長買單了,我說:「喔!你交友這麼廣泛哦!」因為他帶我去,我想一定是他很有交情,人家看在他的面子,我們這一桌都不用錢,他說:「咦?可是我認識他二十幾年來從來沒請過我呢!」「那可能現在開始了。」後來就不了了之。
隔了好幾個月,這時候大概有七、八個,也是那個朋友帶我們去那邊用餐,用完餐又不用錢。我們裡面有人說:「這麼多人不好意思,七、八個。」我說:「對啊,這樣子…」,後來就在那邊僵持,我那個朋友跟櫃台說:「不要,還是收一下。」「不行不行,我們店長有交代。」雙方就論來論去、推來推去。後來我們裡面有一個藝術家就說:「不行啦,我們這麼多人,這樣子不好意思,不行這樣,你們也要做生意。」然後另外一個店員就說:「沒有啦,我們店長是說他只要請長頭髮的,哪知道你們都不付錢。」長頭髮的就是我。
那我這個朋友認識店長,就疑惑為什麼兩次都這樣,後來我沒再去了,店長就說第一次不知道,他們送餐點是從一個小窗戶送出去,他從那個窗戶看到他的朋友帶我走進去,他就轉頭交代:「那長頭髮的不用錢,以後他來我們店都不用錢。」所以後來整群去也都不用錢,問他為什麼,他說:「我看到他就覺得應該讓他不用錢。」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我以前常在外面遇到很多這樣。
我在東港畫畫的時候,窮乞丐一個,我去菜市場,跟阿婆聊聊天,阿婆就請我吃自助餐,我也不認識,那阿婆在菜市場路口,我跟她聊聊天,「少年仔,吃飯了呢!」「吃飯了,對,我…」「來來來,吃自助餐。」帶我去隔壁請我吃飯,都不認識。到今天為止我只見過她那一次,之後再也沒見過了,都在2005、2006那時候,很多。自此我身上帶錢好像…太重,越來越懶得帶錢,後來就習慣了,沒有錢。
瑾玉師姐:您是刷臉,不用帶錢。
師父上人:常常。
波芽老師:宇宙VIP。
師父上人:有一次去萬巒,人家請我吃一餐,請我的人要去付錢也是被買單了,至今為止還不知道是誰買單。就這麼大一桌,請我吃飯的那個人去櫃台買單,櫃台說:「隔壁桌有一個人幫你們那一桌買單了。」「蛤?蛤?你說什麼?」「他說看到那個長頭髮的,不知道為什麼就買單了。」長頭髮只有我一個。
憲聰師兄笑:這樣一說,濱崎也要留長頭髮。(全員大笑)
旭昇師兄笑:竟然把我心內話都講出來。
波芽老師笑:大家都要留長頭髮。
憲聰師兄笑:不是長頭髮的問題。
旭昇師兄笑:是臉。
師父上人:早期的時候,我帶波芽去台北的PUB,進去…
波芽老師:也是不用錢。他說只要 師父去就不用錢。
師父上人:對啊,我剛開始不好意思不付錢,可是付都要被推掉,後來我不好意思付錢了你知道嗎?因為只要我付錢,那個守門口收門票的店員就被罵,有的是新來的,我給錢,他就被罵,然後又哭哭啼啼來退我錢,PUB啊,退錢,以前很多這種事情。
憲聰師兄:師父特別不一樣,外面看不到。
仕駿師兄:氣場!
師父上人:我們所講的…我不是從「讀」來的,我不是讀來的,我們比較是從實踐而講的,所以我基本上也沒有在讀經,我不是拒絕讀,我是沒有機緣也沒有時間。
憲聰師兄:可是你問什麼,師父都知道。
波芽老師:我聽 師父的大嫂說,過年的時候 師父回去,從文化大學騎摩托車騎到高雄,騎那台…叫做…?
師父上人:迪爵。
瑾玉師姐:可以騎得過嗎?
師父上人:可以啊!迪爵跟豪邁一樣是125的。
波芽老師:就風塵僕僕騎很久很久。
師父上人:大概十二個鐘頭,可是那時候過年期間我搭國光號也要塞十個鐘頭,就是因為這樣,後來四年我都不坐車,都直接騎回高雄再騎回台北。十二個鐘頭是當時在台中會繞一下路,會迷路,因為進台中的省道不是直接貫穿,要繞進去,台南也是,就這兩個地方稍微找一下路。那時候沒有衛星導航,車上都是地圖,地圖要張開,風一來就蓋到臉上,那時候是這樣才花十二個鐘頭。
波芽老師:重點是吃飯的過程,大嫂說看到蔡媽媽拿筷子敲 師父的碗:「沒拿錢回來還吃,還吃,還吃」。
仕駿師兄:開玩笑的還是…?
師父上人:真的,真的,我們小時候。
波芽老師:然後蔡爸爸就在旁邊(老師模仿疾食不語),家人都不敢講話,就吃自己的。
師父上人:因為氣氛很低迷。
波芽老師:然後呢?師父就還在吃,吃完之後也很優雅地放下筷子,然後就說了一句話:「或許錢現在對你們很重要,可是對我已經不具任何意義。」就這樣吃完,然後走了。可是,你們以為說這段話是 師父沒有拿錢回去嗎?不是,後來結局出曉,師父把錢都拿給爸爸,因為爸爸如果過年沒有拿錢給媽媽就會被媽媽罵,所以爸爸在旁邊不講話。師父有拿回去,而且薪水不低,都給爸爸,讓爸爸給媽媽,不然爸爸後面會很難過。然後 師父吃完就再默默騎回台北。還吃到完呢!還說了一句很有意義的話〜「錢現在對你們很重要,對我已經不具任何意義」,對金錢完全放下。
憲聰師兄:什麼時候才可以講這句話?
波芽老師:有人敲你筷子的時候。
師父上人笑:等到敲筷子的那一天。(全員大笑)
波芽老師:這是生活上的一個事,修行真正實踐出來的。
師父上人:方法就在裡面,方法。
憲聰師兄:日常。
波芽老師: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你們可能都難以想像的汙辱還是什麼的,背後講的、戳的,跟你越近越能夠傷害你的那種戲碼全部都有,師父都一樣,全部都如如不動!一天三場請益,連陷害 師父的也到 師父面前請益,師父也是跟他這樣講。
憲聰師兄:而且還不用吃飯。
波芽老師:那時候一天三場是有吃飯,沒有吃飯是在枋寮,八、九個月,師父一整天的時候,然後 師父都如如不動,一天三場,一直講一直講一直講。
師父上人:嗯,我們的三場是從早上七點半到晚上兩點,然後我還要畫畫,因為我還要跟文建會交代,文化處那個補助,我們要做展覽什麼的,我還是藝術家的身分呢,還要買材料,然後七、八個月沒人給我半毛錢紅包。我從七點半到兩點,兩點之後開始做我的事,做到大概四點半到五十幾分睡覺,然後五點半起來,我每天都這樣,連續一年多吧,所以我那時候常常說我每天睡不到兩小時,每天,然後我周邊的人沒有人氣色比我好。
瑾玉師姐:是不是有仙女送飯給 師父?
師父上人:我沒有講那麼白,反正我就是有飯吃,那是2005年的時候,那時候還沒到枋寮,那時候在東港。
波芽老師:師父那時候很瘦,瘦到他哥哥說 師父吸毒,在家庭汙衊他。
師父上人:對對,我們家認為我是吸毒的。你想嘛,在台北,又在玩音樂,然後又在PUB裡面,「這樣就是吸毒!」社會觀感就是這樣子。我們家四個男孩子…加我爸爸,至今為止,唯一一個沒有吸過菸的就是我,然後唯一一個因為吸菸問題被打的就是我,莫名其妙吧!
我讀壽山國中,我家住在一心路,三多圓環那邊,每天早上要坐大概四十分鐘的車,因為那時候公車比較慢,然後每站停,學生擠啊,有一個禮拜六輔導課結束,那時候的公車站在中正路現在的國際會議中心,然後呢?終於坐上公車,回到家滿身菸味,一進去就:「你偷抽菸?」「沒有啊!」「還辯解!」就開始打了,「辯解,辯解!」我說:「沒有,真的沒有啊!」「還頂嘴!」打打打打,解釋都不行的。打到最後我就不講話了,因為解釋沒用,「囂張嗎!不回答嗎!」打打打,打到媽媽累了就算了,(師父比著身體)都整條的,用衣架打。結果是為什麼你知道嗎?因為我旁邊坐一個老頭子抽菸,就這樣,然後我身上就會有菸味,回到家就有菸味,所以就被打個半死。
波芽老師:師父去PUB是讓人家戒毒,可是卻被家裡說是在吸毒。
師父上人:對啊,我有很多朋友因為我戒毒,他們都嗑藥,我去PUB都專門做這些事,人家酒醉了來跟你聊天,聊聊聊,聊完了痛哭流涕回去,隔天不嗑藥了,好幾個都這樣,不抽大麻了、不嗑安非他命了,還有什麼…反正奇奇怪怪的名字一堆,我也搞不清楚那是什麼,最後都不嗑藥了!
全體學員:謝謝 師父給我們機會一起來餐敘
師父上人:謝謝大家。
拍大合照的時間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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