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西行 –微妙心法學修之路
Westbound Trip in Tibet - The Way to Subtle Dharma of Mind
感恩 師父上人!辛苦了 師父上人!此趟西藏西行隨行的壯丁是五隻手指頭可以數得出的,再加上整團的成員們有第一次出國的、有第一次參與「一覺元之旅」的、又平日鮮少運動就挑戰3000〜4000公尺高海拔,以及西藏高、低溫度差距很大的極熱極冷氣候……等等,那可是相當高難度之旅。可是為何十二日西藏雪域之旅,它竟然也是如此殊勝完成了。啊!真是無盡藏‧微妙心法!相信此微妙心法,隨著每位同參從恭敬心、真誠心、清淨心去領會,甚至到現在仍繼續燃燒著每位之心。
末學在香港機場時很開心的向美螢師姐請教佛手度大千
此次西藏雪域之旅,雖然末學人已到了西藏,但是整趟行程似乎都昏昏沉沉的,還曾經在遊覽車還在行駛中,原本末學是閉眼休息的,卻突然向斜對座的小妍師姐及走道旁邊的如芬師姐尋找氧氣筒,以舒緩身體。又有一天的午餐因為已進入高海拔地區,末學不但沒食慾,且頭及全身都很不舒服,甚至想吐……(心想:該不會是高山症吧),師姐們實在不忍心看末學、承鸞師姐及阿雲師姐的模樣,於是淑玲師姐就求救於慈悲的 師父上人元和妙音,然而在高海拔地區,尊敬的 師父上人不只接受了我們那沒良心的祈求外,末學還深深地感受到 師父上人還特別地爲末學往後十多天的行程著想,就在末學踏上遊覽車的第二階梯時,師父上人再加一句簡短的關心話:「現在如何了?」末學回應:「好很多了」的對答之後,末學就抱起座位旁邊的垃圾桶吐,以及當天晚上睡覺前對著馬桶又吐了第二次……。
慈悲的 師父上人在海拔4700公尺的高山上為末學元和妙音
「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法道」
對末學而言,真的,「不貪多」!慢慢地細嚼、品嘗,就能體會並享受「法味」。「一覺元」舉辦大大小小相關性質的活動,末學幾乎每場看似虔誠的來共霑法益,而實在是自知沒沾到法益的邊。在第一站「尼洋閣博物館」,當時文成公主出現,降於如芬師姐身上,師父上人以元和妙音加持,又對文成公主做了簡要的開示之後,正當末學走出博物館,隨著導遊將轉往「馬尼石堆」時,末學走到如芬師姐身旁,並對她說:「剛剛 師父元和妙音,很想哭」,師姐回答說:「那妳爲何沒放聲的哭出來,還自己硬撐著」。末學很納悶,並自問:「當時的妳(如芬師姐)不是被文成公主降身嗎?以一般的宮、壇、廟體系給大眾的經驗,師姐妳應該渾然不知現場情形的,我當時的狀況應該沒有人知道的,那就很微妙了」
「心有疑,隨札記;就人問,求確義」,於是請教了敬愛的 師父上人,以能清楚明白「與外在靈交會」的理路。師父上人以簡而易懂的方法解釋並打個比方,原來師姐在這兒與外在「靈」的交會,跟一般的宮、壇、廟體系是大同小異,形式上是一樣的。所不同的是「沒完全入駕」,師姐有所謂的「法外之能量的保護、照顧」,也就是正向的能量照護著,讓這些靈來靈去的狀態疏通順暢。那是佛菩薩的加持力和先天的福報,才有這個因緣的照顧。至於師姐為何如此清楚整個的現況,那就如同開車:如芬師姐原本坐在正駕駛位子,文成公主出現並商請師姐讓位到旁邊的副駕駛位,等事情完成後,再請師姐回到她自己的正駕駛位。
然而,坊間一般院、宮、壇等等的體系就不同了,祂們也有外在的「靈」來、去,而乩童被入駕時是很掙扎痛苦的,退駕也總是不醒人事。乩童本身的靈是被壓下去(睡著了)的,並被移到旁邊,等事情處理好,那一位神明走了。通常這一位乩童自己尚未醒,且整個肉體如同癱了,甚至會摔倒,得需要旁來扶或幫忙。
「滿招損,謙受益」
從雲南雞足山及這次的西藏行,按理說,末學該更有信心並珍惜此生與 師父上人得來不易的「緣」,何況又有相當多的機會能近距離的跟在 師父上人身邊學習,所以在學修上應該有所進步才對。
哎呀!就是末學的心態出了問題:有著雞足山的經驗,心想只要有 師父上人在,一切都會沒問題的,於是西藏行便沒做行前的功課,就是這種靠勢的態度……。
西藏行出發之前,末學在協談中說:「期望末學身體蕁麻疹的狀況,從西藏回來就會好……(還是一種向外求的心態)」,當時 師父上人就提點「爲何不現在開始作為呢?」。
師父上人希望末學平時的學修功課是專注《弟子規》,自己卻自作聰明的額外加一科目《佛說十善業道經》,萬萬沒想到「事雖小,勿擅為;苟擅為,子道虧」的教訓竟是蕁麻疹,它困擾末學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甚至被醫生安排做紫外線照射治療,已嚴重到遍布全身的發癢。末學完全沒意識到「事出必有因,及前因後果」,竟然在一次協談中,還請求 師父上人爲末學的蕁麻疹給方法。此時的 師父上人有如一位慈祥、嚴厲、失望又不捨的「父親」,還在其他師兄姐前很給末學面子,對著叛逆的末學說:「不明白為什麼最簡單又容易的方法不用,不聽話,不老實做」,又提示:「原先給了什麼功課呢?就繼續照著做它。」
此後,末學仍然自以為是的我行我素,右耳聽、左耳出。就在農曆過年前的協談中,師父上人語重心長的說:「勿在此做學術,勿一直在『保護傘』下……;如果再做學術,那以後請不要再來此!」頓時,末學的整個腦子及心頭所呈現的是:「爲什麼?爲什麼?」即使退休之前,末學就從來沒有此想法、做出此行為等等,對於「被誤解」非常的難過,甚至於心灰意冷,更想自暴自棄,還想自己找個機會直接請教 師父上人。每天反覆地盤問自己在「貪、瞋、癡、慢、疑」出了什麼大的差錯?末學開始有了猜測及反駁聲音,莫非是在協談中,質疑了 師父上人是「文駕」還是「武駕」;甚至於恭敬心不夠,經常插話說嘴,導致 師父上人提醒『請讓我講完它』等等,不自覺的壞習慣使然……;又或者是某某人、某某事件等等。不斷的猜測,不但整個心無法平靜外,整個身、心、靈實在是亂七八糟的。
直到向薏晴(Monica)師姐求助,而她建議當天就開始「老實、聽話、照著做 師父上人所給的功課」。很微妙的,末學的功課做了一段時間後,沒吃藥,僅擦「曼秀雷敦」軟膏,雙腳內側之腳跟的蕁麻疹開始轉好。
不聽話 不老實 不照做的蕁麻疹
聽話 老實 照做後的蕁麻疹
由此體會出「法是藥,眾生是病;應病與藥,隨方解縛」、「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無不通」。
還有,在這段時間裡,年已過了半百的末學體會到:「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人遇到任何狀況,很自然地不會以「自己」的行為、想法、看法、說法、作法等去觀照去反聞聞自性。末學乖乖的依《弟子規》裡的每一句來審查自己,確確實實獲得非常地多,更讓末學赫然驚醒不知以前的自己及生活是怎麼過的,那麼的「蠢」噢!更感恩每天早上的「醒」——「不怕念起,只怕覺遲」。末學愛上與 師父上人協談之約,但是末學又緊張自己的不如「法」。
「入虛室,如有人」;「用人物,需明求;倘不問,即為偷」自從麗雲師姐邀末學寫一些關於西藏之旅的學修心得,末學就很自然地坐在電腦前,開始利用「反白、剪、貼」的動作,在「一覺元」部落格的文章裡,挑出表達較屬於自己的感受而想交差了事。一般學術研究的方式,不就是這樣,從別的地方收集很多的資料來佐證自己的論述?現在電腦方便了,不用像以前還得上圖書館找資料、看書、謄寫出相關的資料,編撰出所謂的「論文研究」,那也不怪乎俗話所說:「天下文章一大抄」,那就得看誰抄的功夫厲害吧!末學的學術研究之習氣使然,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著手翻版了一些,它卻沒原汁原味的表達出專屬於自己的感受心得。所幸良心譴責而沒傳給麗雲師姐,它更讓末學曉得:「學修」最著重態度,並且明白與落實它!然而末學所敬愛的、又畏懼的 師父上人竟然在農曆過年前的協談,就對末學提到:「勿在此做學術……」,此實在是微妙無比!
此次十二日的《西藏西行之旅》回到台灣,它已過了一段時間,正如紋宏師兄問過末學:「您真有去了西藏嗎?」,法申老師也敘述:「某日在遊覽車上,請如芬師姐看一看末學有否在呼吸?還勸同參們十二小時不要碰動她(末學)……等等。」此次西藏之旅實在是很微妙的,一切的現象似乎在末學回到台灣後,再慢慢地「沉澱而發酵」,甚至感受:「似乎人生的每一階段都有它不同的緣,都是非常地稀有的、非常地珍貴的」!這更讓末學想起在協談時,師父上人提點:「人生若以20年為基礎而劃分,那20歲之前就是春天;20〜40歲為夏天;40〜60歲為秋天;那60歲以上已屬於冬天了。」,目前的人生過得好的人,不見得未來的靈魂就往那好的地方,如極樂世界;往生之前開悟的路徑是學修所重視的,即往生過程『心專』、『心之清淨』放下一切。」
雖然「父子登山,各自努力」,當學修上總使不上力時,所幸「一覺元」 的同參、師兄姐們會相互的督促鼓勵末學。除非是末學自暴自棄,要不然人生每一段的緣都可提升當下的境界,特別的有此緣遇到了 弘聖師父上人,真正的是「明師難遇,今已遇」!末學已繞了一大圈的路,不願再枉費生命來此一遭卻白費苦功,對自己要有信心,把握當下及不能得少為滿足,同時努力於《弟子規》學修,並祈望能超越六道輪迴、了脫生死,一起努力勇猛精進!
西藏色拉寺前大合照 感恩一覺元有 弘聖上師 有師兄 師姐 學修道路有一覺元真好
感恩 師父上人
感恩 十方三世佛
感恩 眾生
末學 輝華 敬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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