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7日
印度行第八天晚餐席間
弘聖師父上人開示內容
時間:2012年11月7日
地點:印度 王舍城
紀錄組恭敬整理
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基本上「天眼」以上就差不多會有一種感應,所以從天眼以上就不是靠這個眼睛,那是要契入一種理體的那個「眼」,「眼」就是一個開啟、一個照應的意思,它就不是用視網膜。當然天眼還不是很成熟,它還有執著,「著相」。所以要契入慧眼、法眼、佛眼,五眼明通,就不是用這些眼、耳、鼻、舌、身、意在感應這整個世間。
不然瞎子不就不會走路了,瞎子也就是有另外一種「感」,不然有人說瞎子很多耳力比較好,你們有看過一種動物嗎?既是瞎子,也沒有耳朵,什麼都沒有,但還是可以活得好好的。你們看那個洞穴裡、深海裡的動物,牠們也沒有眼睛啊,人家也是可以活得好好的,游來游去都不會去撞到牆壁(眾人笑),那就是一種「感」。當然牠們這種「感」還很粗糙,牠們是透過另外一個感官,比如說觸角啦、頻率振動。
(同參問 師父是否需要吃藥)
師父上人:不用,我會自己好,吃藥只是舒緩。你說有鼻水也流不出來,也沒有鼻水啊,現在降到這邊,這邊慢慢要好了。本來上顎痛(昨天),現在上顎不會痛了。很快,降下來,喉嚨沙啞,你們還好,你們又不用唱(眾人苦笑),我很少一天唱那麼多的吶!我如果沒有人來找我,我基本上是不唱的,我沒有在每天吊嗓子(眾人笑)。當然這不是一個學修者的態度,照理說應該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唱歌的人他應該每天都要吊嗓子,練習的意思,打拳的人不能有一天停下練拳,我們這個算是最錯誤的示範。修行來講也是啊,(師父對領隊思瑜講)比如說他們都有功課,講完了他們可能都不做功課了(眾人笑),「師父,你的功課呢?」我也不知道,我們沒有在念佛啊。
今天在七葉洞窟是配合一下,打坐一下,很不專業,打坐完腳硬硬的,還要按摩一下,對不對?順乎心性,合乎自然,你如果覺得痠,你就要按一下吶!不要硬撐,適合就是好法。為什麼世間法都這麼不好,讓我們痛苦,因為造作嘛、不自然嘛,比如說我明明痠了,我不肯承認痠,硬撐!所以今天那個就是給你們看的,你們有參到什麼嗎?不然問卷一下,今天我們從山下爬到七葉窟再下來,你們參到什麼?就這一趟就好了,我剛剛差一點透露(眾人笑),這樣就沒效果了,所以要考試一下,對不對?「參」啊,參到什麼?就上山、下山這樣就好了。
(同參默然)
其實剛剛也透露了,「順乎心性,合乎自然」,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不要硬撐,如果心裡想:「不行!不行!,做師父這樣,很丟臉」(眾人笑),撐到最後昏倒怎麼辦?(眾人大笑)沒有這種事情。結果,我知道我的狀況是什麼,調理兩次之後,我相信,如果回程是再爬五座山,我一定跑在前面而臉不紅、氣不喘,因為調好了,今天啦,明天不知道,要看今天晚上的狀況。
思瑜師姐:明天要很早起床,四點半。
師父上人:對啊,就這樣啊,所以不要有太多面子問題,面子就是根深柢固的我執,修行就是在修掉我執,修掉執著、分別的啊,幹嘛活得那麼辛苦。你們上去的時候,我不是跟你們講:「我躺一下」,我覺得那時候躺下來很舒服,就躺一下,誰知道有加分的舒服,那個小鳥整群來旁邊唱歌給我們聽,你們還在的時候都沒有,結果留在那邊的有福利,我躺下來,整群小鳥在旁邊唱歌,很好聽。他們說:「師父,要不要過來一點,比較沒太陽」,沒太陽就是沒天空(眾人笑),對不對?搞不好這邊比較漂亮啊!所以不用移,活在當下,感受當下。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狀況,怎麼會有當下的美景和悅耳的樂音可以聽。那休息好了,就再上去。
不然我們人是不是都會硬撐,硬撐就是我們人生最大的障礙,這些在經書上看不到,「一時,佛在半路喘呼呼……」(眾人大笑)。所以這也告訴了你們一件事情,一般來講,生病、感冒什麼的,也不要硬要……有的人有週期性的運動,比如說每天早上要跑二千公尺,如果那一天生病,你就休息一下,不要死板板的,一定要跑那個二千公尺,先恢復體力,你要跑三千也沒關係。
我們剛剛講一半,思瑜可能不知道,我們又沒有在念佛、看經,也沒有在拜佛,也沒有在打坐,就妳盡能想到所有佛家的這些功課,統統沒有。連我們的專業,我們的專業就是元和妙音,對不對?連我們的主修專業也沒有在練,實在是很不守規矩的學生。
剛剛我跟思瑜講你們還會音韻療法,沒有一個動作會不準確的,該到什麼位就到什麼位,不是舒緩而已,甚至還沒點到就有用了。還有很多妳沒看到的,很多、很多,妳以為這一次是神奇之旅嗎?這次的神奇只是滄海之一粟而已。
Monica師姐對思瑜師姐說:妳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嘛?
思瑜師姐:嗯。
師父上人:不會啦,他們有的人也沒有,像淑玲、嘉財他們。
嘉財師兄:對,比較少。
師父上人:這個正常嘛,我們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每一個人的路徑不一定一樣,所以他一定先看到他那條路的風景,不一定看到別人另外一條路的風景,那如果無限多條路,無限多條減一,他還有這麼多風景沒看到,所以你怎麼知道學法是這麼好玩的一件事情。真的啊!你如果接觸得越深越覺得,不然你們會覺得枯燥乏味嗎?每天「跪~、拜~、一叩首……」(眾人笑),當然不是說這個不對,只是說有時候不夠脫化。
思瑜師姐:來之前很多人問我這一團是什麼教,我問陳姐(阿雲師姐),陳姐說:「妳出去就知道」。
師父上人:妳就知道根本不是什麼教(眾人笑)。
思瑜師姐:對啊,到現在是什麼教我都不知道。
師父上人:就是教育而已啊!什麼教育?「令人生回歸真實、究竟、圓滿的教育」,就是這樣。所以簡言之,就是「佛陀在九法界至善圓滿的教育」,所以真正的佛法在現在的山頭、佛寺看不到了,現在在各山頭看到的這些佛法,絕大多數我們可以定位它叫做「傳統佛法」,前面還有一個叫「原始佛法」,我們這個就叫做原始佛法,原始佛法就是教育的佛法,傳統佛法還加上祭祀科儀,流衍久了可能變成迷信的佛法,可能啦!你沒看到坊間多數不都是比較傾向迷信嗎?什麼叫迷信?不相信自己是佛,一味的在接觸的過程仰賴諸佛菩薩給我幸福美滿,這個叫迷信的佛法。
那麼正信的佛法是什麼?仰賴諸佛菩薩教我,教我和給我是不一樣的,教我如何改變我的人生,這個就叫做原始佛法,如果順乎現在人的用詞──原始佛教。我比較常用「佛法」去講,比較不常用「佛教」這二個字,因為文字被濫用了,文字的定義都變不一樣了,現在只要講到佛教,就等於宗教,其實這是絕對錯的觀念。可是,佛法在世間,不壞世間相,所以來到這個時代,人家已經把這二個字定義成宗教了,我們也不必去跟人家爭論,就「好啦,好啦,就宗教吧」,那你認知的宗教,我再告訴你定義,有機緣的話,沒有緣就放下。
佛教裡面,克克實實而論,真的有「宗教」這二個字,可是不是一般宗教的定義,它這二個字特指「宗門」和「教下」。宗門是指禪宗;教下是指除了禪宗以外這些漸修的,禪宗講頓悟嘛,特指宗門,教下就是一切除了宗門以外的八萬四千法門都叫教下,佛教的宗教是這個意思。換言之,佛教的宗教就是佛法裡面不同科系的代稱詞,有「宗門」這一科系,有「教下」無量科系,這樣子,一個學院裡有這麼多科系,這是佛教宗教的定義。
那麼一般宗教在講宗教的定義是:「唯一的天神,創造了宇宙」,有這個關係,所以自他是二,佛法是自他不二。也就是說,如果在佛法講神的話,他會告訴你,你崇拜的那個神,即便祂創造了宇宙,你也有祂同等的能力,你也可以創造宇宙,這叫佛法。可是宗教是不允許的,「我們唯一的天神最大,我們永遠都是祂的子民」,子民還好聽,其實就是奴才,我們永遠都是祂的奴才,永遠都要祂賜給我們榮耀,永遠都要祂賜給我們飲食、起居,永遠都是這樣,所以變成主從關係。那麼佛法是主伴圓融,他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子民,佛法是教育,所以他只有老師跟學生的關係,學生努力,所以他可以超越老師,宗教是不可以的,你再怎麼努力,都不可以超越我這個萬能的天神,這叫宗教。
老祖宗、中國的定義,宗教這二個字,意義也很好,中國本來也沒有宗教這二個字,它的定義是這樣:「宗」是指首要的、重要的、為一切人民所尊崇的意思;「教」是教育,換句話說,宗教這二個字就是主要的教學、重要的教化、為一切眾生所尊崇的教育,就叫宗教,而不是萬能的天神創造宇宙,不是。所以當我們現在要學習,要透過一個宗教成長的時候,一定先要去證明,先確定這個名詞的意思是什麼,才能夠講下去。如果沒有的話,都雞同鴨講,雞同鴨講就不要講了啊,因為佛不做閒說戲論,「佛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所以他不講閒說戲論,爭論那個沒有必要的,那叫閒說戲論,不需要,所以我們要很清楚。
來這麼一遭,你就慢慢去體會,就是教育啊!那接下來是什麼?不同人看待教育,看到某一條路的風景,那他就有他的經驗法則,用他的經驗法則去定義啊,那也無可厚非。所以有的人說:「你們是天地教的嗎?」有的人問說:「你們是不是道教的?」有的人說:「你們是不是修觀世音菩薩?」……,都有,其實它是教育。當你契入核心的時候,你會發現:「什麼都是,什麼都不是」,因為不一不異,甚至我們的體系裡面也很多天主教徒、基督教徒,你們知道《無住》是誰出錢的嗎?第一版?
思瑜師姐:有好幾版?
師父上人:內容都是一樣的,它都是一千張、一千張這樣子做,第一個一千張沒有了,再做第二個一千張。《無住》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發心的,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他說:「那是佛教,我是虔誠的基督徒,我最討厭,要不是你是○○,我就不出了」(眾人笑),就這樣。他就真的,「要不是是你的話,我是虔誠的基督徒,我是最排斥佛教的,而且我認知這是佛教的音樂」,結果他出錢。對啊,我們裡面還有很多基督徒,教育啊!教育沒有宗教的藩籬,我們跟婆羅門教也合得來,只是說還沒有機會透過機緣,他家有什麼狀況,我們還可以跟他們的溼婆神連線,猴子神也可以啊!看看他們有什麼疑惑要請教猴子神,真的啊!可以解碼,告訴他。所以教育就是這麼好,如果是一般的宗教就不行了,如果是一般的宗教就是:「我們只能跟猴子神,你們的上帝我們沒辦法。」
所以有些是能講的,有些是講不來的,不是不能講,佛曰:「不可說」,不是祂吝嗇,不能講,也不是說佛法有秘密,佛法絕對沒有秘密,他恨不得一切眾生都知道深奧義理,所以佛法有「密」這一個字,可是它不是秘密的意思,它是深密,深密就是這個道理對一般眾生太深奧難懂,無法用言語解釋,所以叫不可說,而不是不能說。那不可說的狀態下,也花了四十九年一直在說嘛,對不對?努力啊!希望透過這樣的比喻也好、引導也好,造橋鋪路,總是希望眾生有一個介質,去超越,去回歸我們的真我體性,最後回歸的時候,介質也不用了。所以舉舟渡岸,猶要棄舟,那有人說:「最後不是要棄舟,我幹嘛還要舟」,「因為你還沒渡岸啊!」所以這一條船很重要,這一條船就是不可說卻說了四十九年的現象,那一條船是幫助的,所以這些文字都是這個義理而已。
所以才講:「諸佛妙理,非關文字」,既非關文字,也非關眼、耳、鼻、舌、身、意,也非關分別、執著、妄想,統統非關啊,你才能感應道交,絕不失時,所以三百六十度在做什麼你統統知道。不過即便你知道,你還是要和光同塵,很多事情假裝不知道,不然你會累死。所以今天上山、下山就這樣子嘛,「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你們不是常常讀過這句話嗎,可是當你們累的時候為什麼都不休息一下呢?為眾生開佛之知見、示佛之知見,那其實只有一條路而已,也不會不見,又不是在山林中,轉個彎就找不到了。
上次去雪山的時候不是更快,上次去雪山我聽她的形容是這樣的:「走走走,本來是一起出發;走走走,抬起頭,怎麼差一百公尺了;又走走走,怎麼二百公尺了」(眾人笑),紋宏他們的形容是:「師父腳的動作也沒有比一般人快啊,都正常啊,可是怎麼移動的距離比一般人長」(眾人笑),我們今天是抱病還放慢。
今天穿這個鞋子又比較難爬,這個鞋子比較滑,雪山那一次是穿布鞋,抓地力比較好,所以工具也是有差。我小時候常走路,我上課也走路,以前我們家住在大遠百那邊,那時候只要我要去哪裡,都是用走路的,比如說有人說要去西子灣玩,我就用走路的去西子灣,有些人對那個距離可能沒概念,獅甲到西子灣。然後去大統百貨,我也是用走的,我讀前鎮高中,幾乎也都是走路去的。我讀壽山國中時,那時候從山上掉下來,我還不是把車子抬上去,牽一台不能騎的腳踏車走回去。
為什麼我上下課走路,因為我很討厭跟人家擠公車,那時候只要上下課時間,有時候公車擠得人被擠在車外,所以我乾脆用走的,那擠公車的同學到沒多久,我也到了。以前偶爾要去台南找我姑姑她們,我也是走路到火車站坐火車,(師父對宜靜師姐說)我從妳家那邊走到火車站大約35~40分鐘,走去大統也不過十來分鐘而已,舊大統,被燒掉的那一個。
佛法不能離開生活,離開生活,那些法都叫學術,學術沒有用處,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吶!你現在搞一大堆學術,以後如果沒有超越、解脫,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隔陰之迷,全部忘光了,沒有用。你們過去無量劫何嘗不是有無量無邊學習的長才,來到現在呢?不是都不見了,要再接續還要要遇到那個緣,沒有緣,也等於沒有。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開發自性無量的瑰寶、寶藏,心地寶藏無量無邊,回歸啟用出來,自然流露。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是我們的本能,眾生與生俱來的本能,但以妄想執著而不可證得,是因為我們的妄想、執著、分別把我們蓋得死死的,所以「修」,簡單化,就是把這個東西想辦法丟掉就好了,想辦法丟掉是方便講,真實第一諦義沒辦法做到,只好想辦法丟掉。要不然本來是佛,道本圓成,不用修正;見聞覺知,本自圓寂;言語道斷,心行處滅;即時豁然,還得本心。本來就完美無瑕,連你表演、示現的瑕疵都是完美無瑕,所以隨處無不是道、無不是法,信手捻來,皆成文章,左右逢源,頭頭是道,左右逢生命的源泉,頭頭是道──沒有一個方向不是道。
道法自然,重於落實,落實很重要,所以我們知道的理路就要去體會、去做,要不斷做,不斷做、不斷做,才能夠習得那種自然狀態,不然就會很死板,讀書人叫做讀成書呆子,學佛人學成佛呆子,我們不要那麼冤枉,學佛就是學覺悟,還學成呆子,(師笑)背著覺悟的呆子(眾人笑)。
(師父對思瑜師姐說)所以妳不乏有接觸過,但好像都不是這樣子,啊實用啊,學以致用是最務實的,學佛就是要讓你的人生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通透明瞭,才來學,通透明瞭你就用得上,現在很多人學的都處處走不通,「我這麼虔誠,為什麼我們家還會這樣?」「我這麼虔誠,為什麼我的事業還不順?」「我這麼虔誠,為什麼我的感情……」,一堆這個,就是不能學以致用,不然你學了就可以改變,所以理論、方法、方向真的要省思。當年的這些行者也都學以致用,他們走到哪裡不都是在表演,示佛之知見,再來開佛之知見。
我們這個肉體真的很糟糕,現在是減劫,現在的平均壽命是七十歲,正常來講。每一百年減一歲,減到剩下十歲,再回頭增加,每一百年增加一歲,增加到八萬四千歲,這樣一增一減叫「一劫」,現在是賢劫的減劫,賢劫會出現一千尊佛,現在才第四尊而已,彌勒菩薩是第五尊,你看那時間有多長,一尊跟一尊距離那麼久,五十六億七千多萬年,下一尊佛才會出現,下一尊佛才是第五尊而已,賢劫有一千尊,所以慢慢的等,希望哪一尊是你們示現再來(眾人笑)。
所以你們不知道你們在唱清淨法身佛時,其中彌勒尊佛是這樣子,當來下生要五十六億七千多萬年,所以要等祂來,不如我們先去,對不對?去極樂世界或兜率天內院都好。那說真的,那個「去哪裡」也都只是一種欲勾牽而已,最後是要入佛智,當下即是。
阿雲師姐:請教師父,要去彌勒世界的條件是什麼?
師父上人:就是你要真修實證啊!一個願力過去就是了。一切法從心想生,我們依報的化境是你的念產生出來的,只是說你那個念力夠不夠。
阿雲師姐:目前好像很少人求願往生彌勒淨土?
師父上人:其實是這樣講,這就叫因緣,你沒發現來到印度很少看到觀世音菩薩,所以因緣不一樣。在中國,家家阿彌陀,戶戶觀世音,因為祂們跟大中華地區有深厚的因緣。可是在印度,觀世音菩薩好像比較少看到,當然千百億化身那個就不講,所以在這邊你有沒有發現,如果是佛教體系,多數都是釋迦牟尼佛,其他的也甚少看到。你說有沒有阿彌陀佛,有聽到他們在念啊,但是是為了香油錢,當然要會唱阿彌陀佛(眾人笑)。他們會去觀察你是從哪裡來的,他就唸什麼,看到你們黃臉孔的,應該是從大乘佛教那個地區來的,那個地方應該是比較多阿彌陀佛,他們就唱阿彌陀佛。那天不是我們第一次去,你們在那裡念……
阿雲師姐:喔!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指到祇樹給孤獨園時,眾人在大目犍連精舍內圍成一個圓圈恭念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師父上人:等我們出來時,他們都已經會唱「釋迦牟尼佛」了(眾人笑),本來是阿彌陀佛,改口了,你們這一群是釋迦牟尼佛(眾人笑),這樣才討得到錢。你們看,生意人的頭腦。可是,可取的是「靈活」,所以萬生萬物取其用,天生我才必有所用,哪有一件事情不能學習的。有人說生意人很現實,問題是人家的頭腦比我們靈活,我們怎麼不去跟人家學這個靈活,只是說我們要用在正途,不要用在邪途就好了。
所以因緣不一樣,我們不要說彌勒菩薩,其實十方諸佛無量無邊,每一尊佛都有所謂的淨土,有很多我們連聽都沒聽過,去台東還看到「心化心心佛」,有人送我媽媽一張「彌那唵努悟摩佛」,你們聽過嗎?聽說就是釋迦牟尼佛雪山成道時的代號。還有很多啊,你們以前不是念萬佛,你們還都記得嗎?所以有一天我在車上跟阿雲問:「你們以前是怎樣念佛的」
阿雲師姐:念萬佛啊!
師父上人:現在的人就是寧願跟萬佛結個善緣,也不要自己成佛。雜嘛!專才能成就,專司一藝可成就,是淨念相繼,專才會淨,「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會見佛,去佛不遠,不假方便,自得心開」,我們是憶萬佛、念萬佛,就沒有淨念相繼了,所以當來現前就見不到佛,只是說下輩子跟這些萬佛有結過善緣,所以也許他們萬佛在出現的時候,我都可以跟他有緣碰一次面,這樣子而已,還是再聽到他的名號,可是也不一定能成就。這個就是理論、方法搞錯了,不是那萬佛不好,萬佛尊尊都好,可是我們自己學修的人理論方法搞錯,所有的好擺在我面前都沒有用。我現在插管,我最愛吃滿漢全席,在病房準備一桌滿漢全席,看你怎麼吃?
阿雲師姐笑:看得到,吃不到。
師父上人:又更傷心,對不對?滿漢全席代表他認知的好,整桌啊,但自己是這樣,所以理論、方法很重要。那也不要貪心,吃飽就好,學佛就是這樣,務實很重要。
(思瑜師姐對 師父上人出過唱片又會畫畫感到好奇,師父上人開示)
我從小就學畫,科班的,都是美術班,最後是美術系。後來畢業後去電台做工程,這更難想像,對不對?
思瑜師姐:對啊!美術跟電台工程有什麼關係?
師父上人:電台工程就是去架發設台,要多少頻率你們才能收到什麼聲音啊,是這個,理工的嘛,就人家找我去電台,我就說:「好啊,要做什麼?」「做工程,mix down 這些音聲」,我在工程處最主要的職缺就是成音指導,所謂成音就是說,你們在收音機聽到的聲音,最後的一個匯集點就是我,那個叫成音。比如說有配樂、有主持人講話、有音效……等等,來到我這邊,最後剪輯完後,剪輯是預錄,有一種是on air,就是現場,都要做,最後你們才聽得到,這個工作是我在做。然後又要去架發設台,我不知道,也沒學過,就進去,看一下,「可以了,知道了,好!可以做了」,就開始做。所以學佛多好,我們常講:「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我們比較少講最後這一句,因為怕人家好高鶩遠,最後一句話叫「觸類旁通」。
「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是方法,是「因」;觸類旁通就是「果」,觸類旁通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你本來就會。那為什麼不要常講這一段,是因為會好高鶩遠,會忽略或怠懶散漫,不願意去深入前面的因,你前面越紮實,後面的效果就越彰顯。所以我們沒有學過戲,但我們輔導珞晴的第一齣戲劇入圍台新獎,那個很難吶,那個是全台灣才選十幾個入圍而已。她(指珞晴師姐)找我當他們元和劇子劇團的顧問,如果你不了解戲劇,你怎麼做顧問,他們是專業人士,從小學這個。Sona從小學舞蹈,你問她,我們怎麼樣才能夠說服他們。
思瑜師姐:師父您也懂舞蹈?
Monica:師父還會跳麥可傑克森的……
師父上人:妳要問專業的人,你們讓Sona講我們當初怎麼跟她講跳舞。
Sona師姐:師父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會跳舞,我們辦一場南部屏東的battle(舞蹈比賽),有很多團體參加,算很大場的。我們找南部最強的舞者當評審,師父就是當中的一個評審,其他的評審都是身經百戰,有跳國際的、街舞老師……。
師父上人:只有我在他們的領域沒沒無聞,無名小卒。
思瑜師姐:那您怎麼會受邀做評審?
Sona師姐:而且 師父還穿T恤,還有皮鞋。(眾人笑)
師父上人:我穿T恤、皮鞋跟劣質的西裝褲。
Sona師姐:跳麥可傑克森的地球漫步舞。
思瑜師姐:您有練習過嗎?
師父上人:我沒有啊!
思瑜師姐:那是……?
師父上人:麥克傑克森的舞就看過就會了啊!滿簡單的。(眾人笑)
Monica師姐:我們就是不會。
師父上人:最早不是這一場,最早認識他們的時候,她那時候在當舞蹈老師,在別人的工作室兼課,有很多課程。那時候在美術館外面,我說:「你們跳舞怎麼這樣子」,我的意思是說要有靈魂,那時候以為我們是學術派的,只會出一張嘴。後來從咖啡屋走出來,她就說:「到底怎麼樣,總是要有個樣子看」,我們就在人行道示範給他們看。那時候妳第一次看到側邊的滑步、前面的滑步,後面的不稀奇嘛,還有原地轉圈圈的滑步,就……你們那時候感覺?
Sona師姐:不可思議!看不出來。
師父上人: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我不會什麼。他們在攝影,還要教他們攝影。
思瑜師姐:您攝影也會!
Sona師姐:我前二天不知道在拍什麼,現在拍起來很有感覺。
思瑜師姐:應該要問 師父:「師父,您有什麼不會。」
師父上人:不知道。(眾人笑),你看你什麼講不出來的,就是那一樣不會。
思瑜師姐:師父會打太極嗎?
Sona師姐:很會!
師父上人:有一次我在台北的唱片公司,清晨起來,因為我有一年半的時間晚上都睡公司的錄音室,起來剛好有一個吉他手來錄音,他的太太在我們的院子那邊耍槍,她是學民俗戲曲的,有點像珞晴她們一樣,都要練那些武術。我就出來,空氣不錯,就說:「太極打得不錯喔!」她就說:「對啊!對啊!咦?我沒有在打太極,你怎麼知道我在打太極?」我就跟她說:「太極就是要怎樣……」,教她打太極。她說:「您太極練很久了喔!」,我說:「我今天第一天練。」(眾人笑)他們(指同參)看過我打太極,這就是一種「術」而已。
思瑜師姐:師父,我請教您,您最基本的理論是什麼?
師父上人:沒有理論!
思瑜師姐:您能觸類旁通的那個……
師父上人:清淨心!佛家講的,你要相信!
思瑜師姐:那清淨心如何能做得到?
師父上人:放下執著心、分別心跟妄想,即得清淨。
思瑜師姐:那基本功是什麼?
師父上人:基本功就是放下,放下要看破,看破叫了解。我們學習不能只靠聽一次演講,而是要有按部就班、長時間的薰陶。換言之,他們有很多能力都不是靠一種模式,而是我們常常接觸的時候就在薰陶,當下就在練了,當下你聽到的,該放下的,你就丟掉了,就增長一層了啊,這就叫基本功。
當然,我知道妳問的意思,但不能用妳的邏輯去講,那就落在世間人學修的邏輯性,也就是那個邏輯性障礙住世間人學修不能達到觸類旁通,所以要放下原來的那種邏輯思維。我也常在跟阿財講,不要學者心態,那些文字記載的內涵沒有錯,可是我們心態錯誤,「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我們是為道,為道是你不要的東西越多,你就越成就。「不要的東西越多!」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的東西越來越多?
思瑜師姐:嗯。
師父上人:連這些法也想要很多,一本書過一本書、一本經過一本經,這就是最大的障礙。假若有基本功,就是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就叫基本功,這就叫「捨」,捨就叫放下。所以你什麼東西不需要,統統丟掉,想要但不需要的也丟掉,「想要」丟不掉嘛,訓練,把想要的東西丟掉,基本功就是這樣,你的人生一切,丟到最後一個你怎麼丟都丟不掉的,就是你的真如本性,你就回來了,那時候你就叫做清淨。清淨,觸類旁通,應到你就會,就這樣,沒有別的竅門。
會的人現在就全部學完了。(師笑)
我們那些只是要印證、證明給人家看,要不然你說破嘴人家也不相信。「你說得很厲害,那你跳給我看」,跳一下,「真的吶!真的吶!」(眾人笑),那他們就乖乖的照做了。攝影的人,教他們如何剪接,「真的吶!真的吶!」(眾人笑)打太極的:「真的吶!真的吶!」(眾人大笑)
所有的雕刻也都會啦,我們從小朋友時期,就會做布袋戲,還會刺繡,小學二年級的功課,做那個傳統香包,回縫針的那種,(師父現場說明了一下),這種縫法不用車邊,我們是很專業的(眾人笑)。
只是說這麼多,也不一定每一樣都要去碰,專司一藝就好,去印證它的理論,最後還不是一個就好了。比如說,你們明明知道很多佛都不錯,就選一尊就好了,我們是要成就的,不是要學會很多東西的,一尊佛讓你成就了,你什麼也都會了。那什麼都會了,平常要不要會?平常也不要會啊!會累死人,應到、需要的時候再會就好,不然你腦袋裝一大堆東西不是……,現在腦神經衰弱的人就是這樣來的,佛法就是這樣。
思瑜師姐:您很小就學佛法了嗎?
師父上人:沒學過,我是學畫畫的。我是會了之後,長大了跟人家互動,透過他們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叫學佛。我們從小也沒在跑寺院、道觀,沒有啊!我們所知的佛法,就是一般電視在播法師說法的那種印象。後來後得智的接觸才知道原來這樣叫做真正的佛法,一般信、解、行、證的次第,我們比較是行、證後回過頭來信、解。你先會泡茶了,再回過頭來分析原來茶是這樣泡出來的。
例如畫圖,本來是先會畫圖,再來分析它的理論,現在很多人學畫畫,都是先看理論再來畫,結果畫得很死板。我們是先會畫,才有人說原來這叫做三角構圖法,在畫的時候不會想這個嘛,畫的時候就是看起來很漂亮、很好看這樣而已,後人就什麼天平構圖法、什麼黃金比例,這是後人分析的嘛,這叫理論。如果從這個管道進去,叫做信解再來行證,我學這個理論後再來畫畫看。那我們不是,我們是先畫完了,再回過頭來,有人講什麼黃金比例,喔!原來我的畫叫黃金比例。
那認識一些佛學老參,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們叫做佛法喔(眾人笑),啊知道就知道了啊。所以你看,在這個時期你了解後得智的名詞是不是很快,就人家講過你就會了,當然這個還講不到契入靈性的世界,契入靈性的世界就是我剛剛講的,在那邊耍槍,踢那個槍接起來,跟太極有什麼關係?
思瑜師姐:沒關係。
師父上人:那為什麼我脫口而出:「妳太極不錯」,因為透過她這個人的訊息,契入她的靈性,內心深處底層,就知道她會什麼。那這個是非色聲香味觸法,就是心經在講的,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就是這樣啊,我們讀經就馬上隨文入觀,當你在念心經的時候,你就是觀世音菩薩了,那時候你就等同有觀世音菩薩的三十二應化身,那還是劣應身,應該是千百億化身,應以什麼身得度,現什麼身為之說法,你那個時候就有這個能力,是這樣才對,因為那是入嘛,而不是在文字解。所以有所謂的解悟跟證悟,隨文入觀你要契入證悟,契入證悟就是靈性的世界,所以什麼都會也都是從這邊流露出來的。你契入嘛,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你如果契入法身,請問,整個宇宙哪一樣東西你不會?統統是你變現出來的,你怎麼會不會!所以理路是在這邊。
那妳剛剛講的基本功就不能從這邊講,這是一個理,基本功就是做,怎麼做,就是把不需要的丟掉,你丟不掉就是障礙你這個清淨法身,障礙它,它並沒有不見,可是障礙住了,光就透不出來,上面太多泥巴了。你要把泥巴沖掉,不要泥巴,不要的越多,表面的東西丟到不能丟,就是那個燈泡,就很亮,亮表示光透,哪裡不能照!哪裡不能照就是哪裡不能作用,有什麼不會的那個意思。
有時候我們和他們專業人士在一起不是那麼簡單吶!那一天我跟Sona說:「他們那兩個評審,跳那個house喔」,Sona有點嚇到:「你也知道house!」哪一天在講「同人誌」,(師笑)她(指Monica師姐)也嚇一跳……。
Monica師姐笑說:布袋戲的同人誌。
師父上人:他們一群人在那邊想說那是什麼,結果我就說:「同人誌嘛」,結果紋宏他太太就:「老師,你怎麼這個名詞都講得出來?」紋宏的太太是學校的國語老師,我說:「不是很平常嗎?」「不是啊!我們很平常,你很不平常啊!」「為什麼?」「因為他們有接觸小孩子,這些是年輕人的用語,他們會講,可是老師您從不出門,您怎麼會這個?」是因為有她啊,坐在我旁邊啊,從她調資料就好了。那時候她還嚇一跳,因為我說布袋戲,就像妳剛剛一樣,為什麼我講那一段,不是正好是妳剛剛的疑惑。
思瑜師姐:對啊,因為我們在那邊講,您沒有聽到我們在講話。
師父上人:沒有啊!
思瑜師姐:對啊!
師父上人:所以非色聲香味觸啊!感應道交,絕不失時。
思瑜師姐: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說,這件事情只有我跟偉宏知道。我們在高雄小港機場搭飛機那一天,我提早半個小時到機場,其實我帶團很少提早的,因為我們家距離機場很近,六分鐘就到了,那一天不知為什麼我提早半個小時到。那個時候遇到偉宏,因為我有看過他,所以叫得出他的名字。那時候他站在我旁邊說:「妳這次賺很多喔!」然後有點詭異的笑,那我那時候覺得這個人講話有點怪怪的,當然我也很和顏悅色的跟他說:「我沒有賺什麼東西啊!」他說:「我不是說錢啦」,我就說:「那你要說什麼?」「反正後面妳就知道妳會賺很大」(眾人笑)然後兩個人的對話就像雞同鴨講,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他就說:「妳怎麼會想說帶我們出去?」其實我跟阿雲姐接觸是在三月,那個機緣是在旅展,其實辦旅展我很少去的,那一天是公司臨時調我去。遇到阿雲跟宜靜後,就再也沒有聯絡,就到五月分。那我在廈門遇到一個師姐,剛好我在跟阿雲姐聯絡的時候她有聽到我們要去印度,那她有通靈的體質,她就說:「這個難得的緣分,妳一定要去」,然後我就想說她會通靈,因為人對未知會感到害怕,也很好奇,我就跟她說:「妳會通靈厚,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就講了一個……因為我媽媽十五、六年前就往生了,我就一直很想知道我媽媽的一些事情。她就回答我,講完後她就接續印度行,說這是一個難得的緣分,妳一定要拿著香跟妳的媽媽說要跟著妳去,因為那個摸不到又看不到,我就覺得很害怕。
這一段就切到我到機場的時候,偉宏在問我,本來我也不太想講,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有聊到這一段,這一段你們都不知道。我們到加德滿都第二天晚上共修,師父就有講到,你們可以去聽那一段錄音。結果隔一天,我就問偉宏說你是不是有跟師父講,偉宏說:「我跟你講,我絕對沒有講」,因為那天師父有講到一段有關於往生者,說實在的,那一天 師父講到那一段的時候,我就一直很想哭,一直忍住、一直忍住,一直到那天忍不住的是到哪裡,就真的有點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師父就說妳很 ㄍㄧㄥ,其實在第二天的共修聽到往生者那一段,就覺得奇怪,這件事情只有偉宏知道,在機場……
師父:這個還可以想像,他們常常有時候是……比如說我跟A講,然後A跑去跟B講說你怎麼跟 師父講這些,B就說:「這個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跟師父說」,A根本沒跟B講。
思瑜師姐:然後第二次,我白天在那邊想:「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師父晚上就也講到這一句,我就頭很痛你們知道嗎,奇怪,我白天在想的那件事情,為什麼晚上 師父會又提到這件事?(眾人笑)
師父上人笑:讀書要預習、複習。
思瑜師姐: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 師父知道這件事情,因為這個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因為是白天的時候我自己在想。
師父上人笑:這個就沒有偉宏了。(眾人笑)
思瑜師姐:對!沒有他,其實我沒有怪他。有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狀況外,因為來之前阿雲師姐什麼都沒有說,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很多人問我,我也是跟人家講,但只講一半,人家也覺得怪怪的,大概是這樣,反正是在狀況外就對了,很多事情就是接不起來。晚上在聽上課的時候……有時候說實在的,我去上課我也很害怕,我會覺得好像被人家猜中心事的那種感覺,很害怕(眾人笑)。然後去上共修的課,就會故意跟小石在外面,有點想藉機會離開的那種感覺,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我在說什麼?
同參:我們了解。
師父上人:因為他們也都有。
同參:我們都是過來人。
威呈師兄:以前 師父在枋寮藝術村的時候,有一個藝術家住在 師父家附近,他走路經過 師父家時會刻意走離遠一點。(眾人笑)
師父上人:對啊,我的門口啊,假設我的門口就是這條線,這條是馬路,他走、走、走,我們走路都會靠房子旁邊走,但他走到我的房子附近時,會遠離我的房子。(眾人笑)
思瑜師姐:是沒有害怕到那種地步,只是說我今天想的一些事情,晚上共修會不會……
Monica師姐:心事被看穿了。
思瑜師姐:對,就是在講出來的時候,坐在那邊就會……有時候想要看 師父又不敢看,就覺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媽媽:我們台北有個同參也是這樣,他不敢坐老師前面,每次來共修,都是坐在後面,就在觀察老師的一舉一動。
師父上人:先講一下她的背景,她學法律的。
李媽媽:她是台大法律系的。
師父上人:她是「嗅」族的,常常共修時會聞到異香。
李媽媽:檀香,她說很古老的檀香味,台灣買不到了。
師父上人笑:那個台灣買不到。今天下山的時候我不是有講嗎,就是嘉財和小妍,走在我們旁邊,有聞到檀香味,確認那不是這邊的檀香。
嘉財師兄:對!
師父:那我就跟他們說……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們說的那句話很奇怪,說:「送到這裡就好了」?
嘉財師兄:不會吶。
師父上人:他們不會了啊,我們說完後繼續走下去,結果沒多久,珞晴和阿鸞就衝下來。(珞晴師姐與阿鸞師姐後續護送 師父到山下)
李媽媽:沒錯,她們用衝的。
師父上人:那就是在說:「不行,不能只送到那邊,要送到最底下」。
Monica師姐:我只看到她們兩個一直往下衝,一直跑、一直跑,我覺得很奇怪,怎麼會跑那麼快。
師父上人:無形的啊,這些天神非常歡喜,那我們不好意思讓祂一直大費周章,其實到那裡是祂們的一個結界,送到那裡就好,就是說祂們再繼續下山,會和山下一些負面的能量攪在一起,難免會心煩。所以乾脆祢們到這邊還是清境,再下去就比較污濁,祢們也不用這樣,到這邊就好。那我們是一定要回去,所以我們下去,祢們到這邊就好了,不用送了,那時候你聽得懂嗎?
嘉財師兄: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思瑜師姐:你有……
嘉財師兄:我看不到啦!(眾人笑)
師父上人:他聞到了啊,聞到那一陣的檀香,非常香。
李媽媽:珞晴是說她有看到大迦葉尊者,祂有示現給她看,我問她大迦葉尊者長得什麼樣子?她形容了老半天,我也聽不懂她在講什麼。(眾人笑)
師父上人:那應該給威呈看,那他就可以畫下來,
同參:喔!對!寫實派的。
師父上人:不是寫實派啦,是實力派,寫實派是一種形象而已,實力派是……
李媽媽:她說瘦瘦的,我就說瘦瘦的,到底什麼才叫瘦,形容了老半天,後來她說她不會形容。(眾人笑)
師父上人:對啊,整個虛空法界、不同維次空間,本來就重疊在一起,重重無盡也重疊在一起啊,是你要怎麼和它交續而已,所以她才有那句偈嘛,還不知道嘛,玄奘啊。
Monica師姐:我不曉得。
同參:有!有!
師父上人:他們有寫下來,我們在車上的時候,沿路往這個地方來的時候,就有收到邀請卡了,我是開玩笑形容一下:邀請卡。
威呈師兄:吃完飯的時候就有了。
李媽媽:珞晴也有,她說玄奘大師有送她一朵花,她有畫出來,那個訊息我也不知道她在寫什麼,她寫得很草。
思瑜師姐:可是玄奘紀念堂我們是今天臨時提議要去的。
師父上人:你們是臨時提議啊,人家是早就準備好了。
思瑜師姐:小石還一直問我說到底要不要去?我說:「去啊!」
師父上人:所以這些都自然嘛,你看也都沒有刻意安排啊,自自然然,所以不刻意。不然我們有走到哪邊開始燃檀香、請神?(眾人笑)沒有啊!所以我們跟虛空法界含靈蠢動的關係就像我們現在這樣而已啊,就像鄰居一樣,好伙伴。(眾人微笑)。
要去印證佛法啊,佛法告訴我們眾生平等法性,不能跟人家比高下,是真平等,本來就是和合無諍,主非定主、伴非定伴,今天你做主的時候我們做伴嘛,明天換我做主你做伴嘛。也就是說今天來到你家,你是主人,我是客人;明天邀請您到我家,換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我們是平等的嘛。所以你說這個怎麼辦到,清淨!回歸真我體性,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就是這樣啊,所以到那時候非關思想,想不到的,想像是有障礙的,所以它跟想像這件事情風馬牛不相干,所以一定要去思絕想,你才有辦法直接像維摩詰居士講的:「即時豁然,還得本心」。
都丟掉原來這些邏輯概念了,ㄟ~原來就是這樣了,所以走到哪裡我們都沒有預設啊,我們也不能去要求別人啊,比如說:「你算哪根蔥,還要求我們要派使者保護你,我先叫我們的護法神用金剛槌把你敲扁,這麼沒有禮貌」(眾人笑)一定是這樣,就像有時候我們聽到有些人到廟裡面,稍微對神不敬而已,是不是就被處罰了,對啊!怎麼可以這樣開玩笑。你看我們整趟好像都很輕鬆愉快,對啊!(師笑)託你們的福啦!
同參:託 師父上人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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